“这玉佩是难得的灵物,吸入的神髓若想取出,只能将玉佩毁掉。是要留玉佩还是留着一个护卫,您可得想清楚才好……”
屋中再次安静下来,左蹊看了看手中的玉佩,又看了看跪在门口的余寒的背影,犹豫了好一会儿,最终将玉佩慢慢攥紧,“既然如此,余寒就不能留了。”
面具人似乎松了口气,“这好办,您不是说他是个逃犯吗?直接按逃犯斩杀便好。”
左蹊摇摇头,“不,若公开了他是逃犯的身份,余小四便无法立足了,那孩子争强好胜,若是好好控制一番,以后会是条好狗。”
“那您打算如何处置他?”
“既然可以操控,等我离开披花谷之后,给我制造一场意外,让余寒冲过去救我,最后命丧当场……”他幽幽盯着面具人,“能做到吗?”
“城主放心。”
“做好了,好处不会少你的。若是做不到,下一个出意外的人就是你。”
“不敢,不敢……”
柳覆青说到这儿,长长叹了口气,“后面的事,司使都知道了。左城主离开披花谷之后不久,便遭遇了妖兽,余……江前辈受玉佩操控,冲进了妖兽放出来的火中。”
江年倒还算平静,毕竟那段记忆他还没能想起,倒像是在听一个外人的故事。
左如今:“那后来呢?我师父又为何能活下来?那个戴面具的人又是谁?”
柳覆青:“后来的事,我就真的不清楚了,至于戴面具的人……”
一旁突然有人开口:“是我父亲。”
屋中所有人的目光同时转过去,见卫永安已经处理好的伤口,正在慢慢擦手。
她平静的看着他们,“那个葬身火海之人,也是我父亲。”
屋中所有人都面露震惊之色,连床上的柳既安都撑着手臂坐起来。
余小五:“姓卫的,你父亲去害我师父,为何反而死在了火里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放……”余小五差点要说脏话,又咽了回去。
左如今立刻接茬:“话已至此,卫神医索性一并说了吧。”
卫永安:“我是真的不知道,我父亲痴迷邪医之术,早就走火入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