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觉之类的话,挥手与父母告别。
锦徽站在原地,静静地看他离开的背影,心情说不出的复杂。
“放心。”王新筠的手搭在她的肩上看自己儿子上了汽车说:“他会回来的。”
汽车上,秦煜与杜隽同时搭乘。不同于秦煜一身威武的军装,杜少帅一身的皮质套装,酷帅洋气。
杜隽的视线从后车镜中的锦徽身上移开好奇问:“这就是你家养的小表妹?是比传说中的漂亮。”
秦煜的眼底闪过冷意。
“听说这位贵族格格很有钱,有多有钱?”杜隽的语气中带着令秦煜不爽的嘲弄。
“你记不记得上个月在覃城被杀手杀死的富商?”秦煜突然说。
“记得,警察局调查说是富商死于三处不同的射杀,应该是专业的狙击手所为,还不止一个。你怎么提起这事?”
“只要我表妹想杀人根本用不着我动手,她只需要拿出一个指甲盖的财力,覃城的富商一夜之间不够她杀的。”秦煜冷眼看向身边的突然住口的杜隽:“你要不试试?”
还不知道自己被塑造成“一夜之间可屠尽覃城富商的杀人狂”形象的锦徽回到督军府立刻感觉到了孤寂。
秦霹雳去司令部了,王新筠招待前来拜访的太太。和畅居里只有她和被风吹起的字画。
来不及愁闷,锦徽很快决定先给刚刚离开的秦煜写信。她天真的相信,只要自己写信勤,秦煜一定不会忘记她一定会记得回来。
信纸铺开,毛笔蘸墨,笔尖悬于半空,一滴泪在笔触之前落下。
锦徽趴在桌上呜咽抽泣,她想他们了,她的哥哥们。
晚饭时候,餐桌上因为没有了平日插科打诨的秦煜显得冷清不少。平时只要秦霹雳和秦煜父子在覃城,无论再忙都是回家与家人共进晚餐。这是秦霹雳养成陪妻子吃饭的习惯,渐渐的也给秦煜养成了。
今日开始秦煜不在家吃晚饭,冷不丁的让大家不习惯。
饭桌上王新筠又提起到督军府提亲的人家,秦霹雳听着脸色越来越不好,哼声道:“咱又不是养不起徽儿,不着急成亲。”
“我自然是知道不着急的,只是挡不住过来巴结攀附的。”王新筠的话说的难听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