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徽儿顺眼。你们是不知道沪城的大小姐们多数都留过洋,头发弄得一个比一个卷儿,我看得都眼晕。”
锦徽向后摸了摸自己的长发,她也想要一个卷儿一个卷儿的。
王新筠睨了他一眼:“看来姑娘是看了不少。”
秦煜哎呦了一声笑道:“工作需要,工作需要。”
“走吧。”秦煜今天穿的是褐色西装,站起来别好枪去拉走下楼的锦徽。
锦徽问:“姨母不一道吗?”
王新筠说:“我在这收拾收拾,你们出去玩。”
锦徽点头便与秦煜一起出去了。
秦煜开车,后面坐着锦徽和叶枝。
昨天太晚没有看清沪城的景色,今天一见白日沪城当真是震撼。
这座海纳百川的城市不仅是夜的灯红酒绿,它大气、卓越、好似女人的舞蹈展示着致命风华。楼宇间穿过的风,展示这座城市的桀骜。昨晚的繁华被风起云涌的气息取代,夜里的朦胧暧昧变成肃穆。
紧张、竞争、斡旋、绝不退让成为这座城市的底色。
复杂的空气诱惑着每一个初到这里人,极具诱惑的吸引力打开一道道陌生的心门。
锦徽看到成群结队的女孩子们,她们穿着蓝色上衣和黑色长裙,黑色的高跟鞋踩在一块块石砖上,两条麻花辫随着她们转头而扬起。
“这就是女学生吗?”锦徽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装扮的年轻女孩,一时好奇问。
秦煜看了一眼说:“嗯,女高的。”
锦徽:“一直听说北平和沪城的女子有专门的女高,原来就是这样的。”
秦煜:“沪城的女高学什么都有。医学、文学、艺术。请的大多是外国老师,有的学校还是外国校长。”
锦徽不禁哇了一声:“沪城的女孩子真幸福,能学这么多。”
秦煜不以为然:“能上学的是少数人,大多数女孩子连温饱都难。你看到对面卖报的小孩了吗?”
锦徽和叶枝都顺着秦煜的手指看过去,窗外有小朋友背着布包喊今日报纸的题目,碰到买家换了一个铜板。
“到了晚上,就会有一群小女孩站在那出来卖花和小玩意儿。更有很多小女孩被迫……”秦煜一顿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