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子劲儿让他看上去还有几分风流。
“徽儿妹妹怎么不去跳舞?”杜隽与女人们隔空很久后瘫在沙发上,任谁叫他只是手臂一挥不再过去。
锦徽皱了皱眉,
同在覃城居住,按理说锦徽与杜隽应该是自小相识的,但是锦徽在此之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。因为杜隽这人比较特殊。
杜隽上面有一长姐杜婧,是杜横秋最宠爱的孩子,也是杜横秋最用心教导可以接替他位置的人。培养女儿继承帅位,这在这个时代是很少见的。
可是她就是优秀,文韬武略样样不输,任谁都挑不出错。
杜隽视姐姐为榜样,极其崇拜,曾经许下豪言壮语要为姐姐肝脑涂地。
然而杜婧却死在了生育上,难产之时母子皆亡,那时她才二十四岁。
从此杜隽就被杜横秋关在家里对他紧急培养,杜隽带着对姐姐的瞻仰最终走上了姐姐走过的路。
锦徽不识杜隽,正是这个原因。
“少帅叫我名字就好。”锦徽不习惯杜隽的自来熟。
“唉,那哪行。你是雨时的妹妹,就是我的妹妹。”杜隽已见醉意,一整个慵懒轻浮道,“来,叫声哥哥。”
锦徽不与喝醉酒的杜隽计较他的酒后失言,目光一转,视线越过层层人群看到一个熟悉但又不敢认的人。她没有听到杜隽后面的声音只是问他:“你认识那人吗?”
杜隽看过去,目光所到之处皆是形形色色的人哪里知道锦徽在说哪个。
“不认得。”杜隽敷衍道。
“你不是说你是沪城第一少帅,谁都认得的嘛。”
锦徽说者无意,杜隽听者有意。
为了证明自己在沪城地位举足轻重,杜隽立刻站起来,端着酒杯手臂一挥:“你看到谁了?告诉我,本少帅给他叫过来。”
看似熟悉的身影早就不见了,锦徽说什么都没用。
这时杜隽的亲卫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,刚才还酒意朦胧的杜隽瞬间正色。他与自己的亲卫出去了一会儿,回来找到锦徽,对她低声说:“我有事需要离开。”
还在想那个身影的锦徽愣了一下,寻人的目光收了回来。
“想留在这里还是我派人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