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易舷请锦徽进屋与她说:“听秦少督军的语气暂时无事。”
锦徽松了一口气:“那便好。”
易舷说:“我让丁管家下午请裁缝来给你制几件新衣。”
锦徽摇头:“不用劳烦了,我已经很麻烦你了。”
易舷看着她身上的麻布袄子和已经褶皱不成样子的裙摆说:“秦家的表小姐在我这里如此狼狈,我该怎么与秦少督军交代?更何况,我上次得你相救,我还没有一次感谢。这次就当我的谢礼了。”
易舷这么说,锦徽无法拒绝。只是她没有让裁缝定制,而是等让裁缝量完身长尺寸,回去店里随便拿几件成衣罢了。
易公馆除了厨娘没有别的女性,换了干净衣裳的锦徽给自己梳理了一个简单的发髻,用昨天的簪花钗固定住。
楼下花园里还在交谈。
锦徽透过窗子看得紧易舷气定神闲说话,他的对面坐着一个身穿灰色马褂的中年男人,看举止对易舷很是尊重。
中年男人余光感受到了楼上的视线说:“先生留秦家表小姐在府上,不怕有麻烦吗?”
易舷淡淡地说:“一个无辜的小姑娘能有什么麻烦。”
“怀璧其罪。”中年男人提醒易舷,“有钱有势的主儿在沪城是一块肥肉。远在覃城的秦霹雳护不到她,近在沪城的秦煜护不住她。先生收留了她,整个沪城就会知道你与秦家在交好。您开了这个口子,就有人会效仿您找从秦家表小姐处入手。届时,有人嚼您舌根,秦家不悦您所为,您可不就惹麻烦了。”
易舷听完轻声一笑:“先生知道的,是徽儿小姐找上的我,不是我去讨好她。”
中年男人呵呵一笑:“徽儿小姐,叫的过分亲昵了。”
易舷不甚在意:“都是一样的。”
锦徽在易公馆住了两日,刚开始拘谨不安,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。
不得不说易公馆是真的安全,安全性比素园高多了。不过也不得不说易公馆是真的安静,锦徽怀疑自己打个喷嚏都得震天响亮。
易舷很忙,虽然一直没有出门,但是给他打电话的、拜访的人络绎不绝。然而易会长一个回应都没有,不是看报看书听广播,就是问锦徽想吃什么,好像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