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是一起过命的交情,谁那么大的胆子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。大帅,你把送信的人交给我,我要问问他到底受谁指使!”
杜横秋让苏中景冷静,对他和秦霹雳说:“我们出生入死那么多年,哪有怀疑兄弟的道理。实话实说,我还未找到构陷之人。当务之急是给佟老弟下葬妥善安排佟老弟的家眷,再与你们商讨如何应对挑衅之言。”
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。
在座的人是武夫出身不假,但浸泡军权多年,玩过的阴谋阳谋不少,怎会不知杜横秋的言外之意。
他要是真认为这是挑拨离间之言,又怎会拿出密信公开说明,他不是坦诚,是在套路人心。
冯胥装作事不关己的样子,心里盘算着一会如何与秦霹雳私下说话。
秦霹雳重哼一声说:“老子行得正最不怕这些歪理邪说。”
杜横秋说:“霹雳是我选择的覃城督军,用人不疑疑人不用,我自是相信霹雳对我的忠诚,更相信你们之间的感情。只是现在大山刚死,军心涣散,现在传出两城督军不和的消息,只怕更会动摇军心,会给我们的对手可乘之机。”
苏中景烦躁地拍手:“我和秦大哥还不够亲兄弟?我们还要怎么证明?干脆,大帅你给我俩选个地方,我俩住在一起,天天同吃同住同行,好好展示给他们看总行了吧。”
冯胥叹了口气:“中景,别胡闹。”
“是有人在胡闹,明显是让我们不和,从内部瓦解我们!”
苏中景这话在理,不怕敌人强大就怕敌人玩弄人心,人心离,再坚固的堡垒也会崩塌。
杜横秋想了想说:“实在不行就用老办法。”
苏中景问:“什么办法?”
杜横秋说:“把正茂和锦徽的亲事定下,儿女亲家便不会离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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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同意!”王新筠拍了桌子,“是他杜横秋心肠狭隘,凭什么牺牲徽儿的人生大事。”
房间内只有王新筠和秦霹雳,秦霹雳急说:“你小点声。”
王新筠小声不了一点:“打天下的时候,你们说我们妇孺什么都不懂老实待着就行,现在天下还不知道姓什么呢,又用女人来给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