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路,天下的好处都让你们男人占了。”
“杜横秋还好意思说联姻是个好办法,他忘记他的女儿是怎么死的了?当时强制让女儿联姻黎军,女儿危难举目无亲,好好的姑娘因为生孩子死了。徽儿嫁到苏家就是羊入虎口,到时候孤立无援我们都鞭长莫及!”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杜横秋的花花肠子。自从徽儿继承了祖辈和王家的财产,杜横秋就没少给徽儿牵线拉媒。他就是怕,他怕我们吞了徽儿的钱去养军,他怕徽儿的钱流入别人的口袋他一点都赚不到。”
“嫁到苏家,徽儿的嫁妆就会被苏家所用。苏中景可以养军,杜横秋补上欠给苏中景的军费。苏家再用有格格身份的徽儿给他们生儿育女,跟前清沾亲带故,给自己赢个名正言顺的名头。”
王新筠一连串的话说得秦霹雳没脾气,她忽然反应过来气道:“密信是真是假有待商榷,联姻这个主意不会是杜横秋和苏中间一起给你下套吧。”
秦霹雳不置可否。
王新筠更气了:“我告诉你秦霹雳,徽儿是我现在唯一的外甥女,是王家的命!你要是敢点头,我跟你拼了。”
屋外过来见他们的锦徽和秦煜听了大概,两人相视一眼,锦徽微微一笑,秦煜却汗颜低头。
说到底,锦徽的婚事还是成为保护秦家的方式,秦煜不好意思面对锦徽。
“徽儿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嫁过去的。”秦煜保证。
锦徽摇头,看到秦煜手上的绷带说:“我帮你重新包扎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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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徽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冷静下来。
王新筠是第一次如此直白明确地说出锦徽的处境,她其实早就明白那些人对锦徽的贪心从何而起。她只是不想让锦徽面对恶心龌龊的现实,希望可以用完美的解决方式为锦徽争取幸福的后半生。
锦徽没有想到这个层次,现在被点破了,她想她应该为姨母姨父做点什么。如果只是简单的嫁人就可以让姨父少被猜忌,让表哥不用拿命去冒险,她想她是乐意的。
佟大山的葬礼过后,覃军忙了起来。
没人提锦徽和苏璜的联姻,倒是苏夫人留在覃城经常到督军府做客。起初锦徽出于礼貌陪苏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