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认为苏璜是喜欢她的,是因为锦徽的身份让他不得不去娶锦徽。
锦徽过来看秋梅,门口的守卫不敢拦着。
说来也巧,锦徽一开始并不知道秋梅在哪间病房。是她偶遇在这家医院实习的凡妮莎,才顺利找到病房。
病房里是浓重的消毒水味,秋梅没病却被关在医院里。
见到锦徽来,秋梅先是愣了一下忽然下地直接跪在锦徽拉扯她的裙摆面前:“锦徽小姐,求你,求你把苏郎还给我吧。”
锦徽被吓了一跳,叶枝去扒秋梅的手指,嘴里骂道:“你这个糊涂虫,这会发什么疯。”
外面的苏家守卫要开门进来,锦徽先回应他们:“你们不要进来!”
门外的守卫不动了,叶枝扒开秋梅的手拉锦徽退后两步挡在自己的身后。
“秋梅姑娘,你都这般光景了,怎么还执迷不悟。”叶枝真的是气呀。
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瞎了眼,还被猪油蒙了心。
秋梅对苏璜的用情之深难以想象,锦徽长了见识又十分同情她。
她的手臂上有针孔,是昨日被送到医院强行注入镇定剂的后果。锦徽不自觉地将目光放在秋梅的小腹上,心想那管针能不能伤到腹中胎儿。
秋梅注意到锦徽眼神,双手捂住小腹躲了躲,生怕她与苏夫人一样要对孩子不利。
“我与苏璜婚事取消了。”
秋梅喜出望外:“真的?”
叶枝看不得秋梅愚蠢,没好气地说:“当然是真的,难不成我家小姐去给你的孩子当后妈呀。”
话糙理不糙。
苏家出了这档子事,不仅是两家人家,就连军中将士们也清楚这门亲事吹定了,除非秦家不顾锦徽意愿强行嫁人。
秋梅的希望重新燃起。她爱苏璜,想给苏璜生儿育女。她只想要个堂堂正正的名分,光明正大的做个妻子而已。
锦徽拍了一下叶枝的手,叶枝闭上嘴巴。锦徽对秋梅说:“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秋梅擦掉眼泪对锦徽多了几分笑容:“只要不是与我抢苏郎,锦徽小姐想问什么都可以。”
叶枝彻底无话可说,连白眼都懒得翻了。
锦徽问:“你怎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