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热。”易舸抱怨了一声。
“热也得忍着。”杭瑾霸道惯了,一点也不给易舸反抗的机会,“最近流感流行,我不想在医院看到你。”
易舸十分喜欢瓷器,终极目标是将天下的好瓷器都收过来。不知道是不是易舸年少成名要付出的代价,投资眼光、商业眼光、选择眼光什么都好,唯独没有瓷器的鉴赏眼光。
刚开始收藏瓷器的时候,什么贵收什么,别人说什么好他就买什么。后来请大师过来鉴定,鉴定出不少赝品,完全是留着吃饭都觉得漏水的破烂货。
深耕爱好这几年还好一些,虽然经常走眼但也不至于收破烂货了,不过也没好哪去。
易舸说不过杭瑾,余光看到窗外的黄妈在扫他特意留下的落叶,对着窗子喊道:“黄妈,别动它们,破坏大自然美感。”
黄妈装听不见继续扫。
杭瑾不听他的,关窗时对窗外的喊让黄妈继续扫小木桥,回头责怪易舸:“允谋带你弟媳回来,这满院子的垃圾落叶,好看吗?”
易舸没了声,任由黄妈去扫了。
“时间快到了,我们去迎迎。”杭瑾推动易舸的轮椅出了屋子。
锦徽向易舷问了她心底的一个疑问。
他们初见的场景并不美好,锦徽不明白易舷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什么会如此重的外伤。
易舷则是带锦徽到泰华园,她到了这就会明白。
锦徽看到院子里等候多时的易舸时似乎明白了大概。
“初次见面,徽儿。”易舸与锦徽自来熟起来。
昨天易舸已经接到易舷的电话,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接受易舷即将闪婚的事实。覃城秦家他了解一些,锦徽其人也听易舷提过三言两句,因此对她已有故友之感。
杭瑾是从屋子里急忙走出来的,刚刚她回去厨房看了一眼饭菜的准备,现在人还未走到门口先与锦徽挥手:“徽儿。”
锦徽疑惑会在这里看到杭医生,看向身边的易舷。
易舷与她解释:“杭瑾是我哥的未婚妻。”
锦徽想起自己被易舷带去慧文医院那晚,杭瑾紧张的样子,想来她以为被易舷带到医院的是易舸。
天寒风冷,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