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士的那套,“不是说新婚夜图好彩头吗?”
老天呀,真要洞房呀。
她没准备好呀。
锦徽扭捏地拿起属于自己的那套,彼时易舷已经当着锦徽的面换上睡衣。
谢天谢地,他没换裤子。
“那个……我……我转过去换……”锦徽的脸通红,转身背对易舷,手指轻颤地捏紧红睡衣的边缘,心一横眼睛一闭,抬手去脱自己身上的睡裙。
手刚碰到肩膀,听到易舷说:“我出去打个电话。”
听到门响的锦徽松了一口。
易舷再回来时,裤子已经换好了。锦徽也换好睡衣,坐进被子里了。
两人进入到同床共枕的环节。
床很大,一床被子放得下两个人。
锦徽的身体紧绷,紧紧贴在床的边缘,闭上眼睛一动不动。整体看来,状态就是装死。
易舷躺得自在,还有空看床头的英文书。
他翻了几页,终究是忍不住笑:“你呼吸两声。”
锦徽一口气终于不用憋着了。
她受不了自己的拘谨,头发揉成混乱状,直接坐起来,眼睛还没睁开,双臂打开直接来了一句:“你来吧。”
许久没听到声音,锦徽先睁开右眼看到易舷似笑非笑地看自己,索性双眼全睁,问他:“你笑什么?”
语气娇到不行,到底是女儿家,小姑娘羞涩的样子比窗外的腊梅花还红。
易舷不接锦徽的茬:“你慌什么?”
锦徽的脸更红了,幸亏灯光不亮她还能隐藏一会儿。
“姨母说,女人做那种事……第一次……很疼的……”
易舷憋不住笑出了声,锦徽更害羞了,身子一倒脸藏进枕头里嘴里哎呀乱叫:“你别笑了,别笑,不准笑了。”
“我不笑了。你快出来,不然真的会憋死。”
锦徽不愿,头埋得更深。
“不碰你。”
锦徽没听清,头侧过来,声音小小的:“什么?”
长发胡乱遮在锦徽的脸上。易舷的手指拨开挡在锦徽面前的头发,露出她不加粉黛的精巧五官,手指偶尔会不小心碰到锦徽的鼻尖,弄得她心尖痒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