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担心,不经允许我不会碰你。”
同床共枕,易舷说到做到不仅没有碰锦徽,还同意锦徽在他们中间放枕头当隔断。
令锦徽惊心动魄的一夜就这样慢慢,慢慢地过去了。
锦徽觉轻,易舷早上起床时她跟着睁开眼睛。
“这么早。”锦徽的声音比昨晚还娇气。
太早了,邻居家的大公鸡刚打完鸣。
易舷下床穿拖鞋:“今天要处理太太的嫁妆。”
一句“太太”说到锦徽的心里去了。
她坐起来,眼睛还是微肿的。
“那块地皮会很麻烦吗?需要我到场吗?”
三国租界交汇的地皮问题,处理不容缓。
昨天两人办理结婚证后就去重新认证了土地所属权。地皮还是锦徽的,易舷是她的丈夫,变成了她的合理合法的亲属代表。
“不需要你到场处理,不过你随时都可以去监督。”
“商会?”
“公司。”易舷弯腰帮她抚了抚凌乱的头发,“欢迎你去玩。”
易公馆很好玩。
这是锦徽第二次住进易公馆时给易公馆下的定义。
易公馆有一连串的喷泉啊。
从大门口一路延伸经过花园到楼体,现在是冬天看不到喷泉喷水,锦徽已经开始期待明年的春暖花开。
她拥有了梦寐已久的花园,腊梅花开得正好。
锦徽折了几支回屋,让叶枝拿剪子,找回当时学习插花的手感。
易舷很晚回来,肩上有落雪,走进屋子便看见客厅茶几上的腊梅花。
丁叔帮易舷拿掉大衣:“花是太太插的,太太的手巧得很。”
易舷微笑。
他是洗完澡回的卧房。锦徽已经睡了,中间还放着一个枕头当隔断,没有占的另一半床上摆着易舷银色的睡衣。
红色睡衣太张扬了,锦徽早上抱怨来着,晚上就换上了她喜欢的。
易舷看了一眼身上喜庆的睡衣,无奈又宠溺的一笑,拿走自己常穿的睡衣到卫浴间重新换上。
微黄的灯关上,躺回床上的易舷靠近锦徽几分轻轻说了句:晚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