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易舷强调:“商会不是慈善家。”
“商会不是慈善家但杜横秋是土匪。”
“姨父怎么说?”
只要易舷改口够快,秦煜再不习惯也得习惯。
“姨父希望你按兵不动,逼杜横秋强枪,惹众怒。”
“覃军内部撕破脸了?”
秦煜回头,顺着路看向易公馆。距离较远,他看不到目送他们离开的锦徽是否回到屋子里。
“我们家和苏中景不和,碍于共同打天下的利益不得不都收起分歧做人。徽儿知道她的婚事是争取两家多平和几年的方式,但是她并不清楚最后得利者是杜横秋。杜横秋多次明着偏向苏中景,我爹心里肯定记仇。有机会肯定是要报复回来。”
秦煜吸完整支烟,扔在地上,军靴碾灭。
“易舷,做了我的妹夫就是上了我们的船。不管你是否心甘情愿,在旁人眼中我们就是穿一条裤子的亲戚。如何共生你最清楚。”
“你威胁我。”
“不是威胁是提醒。我们从未想过利用徽儿的婚事得到什么样的利益共通,是徽儿选择了你,我们就得重新考量如何将利益最大化。我们要我们的,你拿你的,毕竟你的就是徽儿的,我们都希望徽儿一辈子都可以衣食无忧平平安安。”
锦徽何止是秦家的软肋,还是唯一一个让秦家低头示弱的理由。
秦霹雳何时低过头,当年抢王新筠回去成亲是冲天开了几枪潇洒离去。现在为了锦徽不仅一忍再忍,还让秦煜过来说软话。
从利益上来说,易舷的这场婚姻已经超越了他所想要的一切利益。从个人角度出发,易舷不单单是与锦徽达成交易,他需要谋划他和锦徽的未来,接过秦家的所有嘱托为锦徽谋一个美好的余生。
无关情爱,无关合作,无关利益,这是他作为锦徽丈夫的责任。
沪城的烟火点燃昏暗的夜空,锦徽站在庭院抬头看璀璨烟花。她的眼睛发亮指给身边的叶枝看:“那个好漂亮。”
烟花是花朵的形状,美好耀眼。
易舷却觉得漫天花开不如锦徽眸中的星星好看。
大年初一,易舷异常繁忙。
锦徽只在早上被易舷起床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