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吵醒时看到他一眼,再见到他时已经是晚上。
大年初二,好几通不同电话打入易公馆,易舷更是忙得脚不沾地,连一杯咖啡都没喝完。
锦徽开始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,让丁叔去打听却什么坏消息都没有。
大年初三,锦徽带易舷回覃城。
可惜初二秦煜就回沪城了,兄妹俩没碰上面。
覃城督军府是锦徽的娘家,王新筠心疼地摸锦徽的小脸,两个月没见到了,她的锦徽已经是挽上妇人发髻的年轻太太了。
厨房传来阵阵香气,锦徽握着王新筠的手有说不完的话题。
易舷刚开始陪了一会儿锦徽和王新筠,后被秦霹雳叫到书房说正事去了。
王新筠对锦徽的新生活有千万句话要嘱咐,说着说着话锋突变,小声问:“你丈夫那方面还行吗?”
锦徽在嗑瓜子:“哪方面?”
“就是那方面啊。”
锦徽不明白。
王新筠以为是锦徽脸皮薄不好意思,凑近在她耳边说了两句,锦徽的脸刷一下就红了,瓜子皮险些卡在嗓子眼里。
锦徽剧烈咳嗽,王新筠忙拍她的后背:“这么大反应呢。”
锦徽不知道怎么跟王新筠说,呼吸平稳后抓着王新筠的衣袖,悄声说:“我们没有。”
王新筠闻言一下子炸了:“没有?”
“姨母,小点声。”锦徽的视线落在书房的方向,生怕别人听见了。
王新筠可不羞这种事,抑制不住激动的心问锦徽:“他不行?”
“不是不是。姨母,您别说了。”锦徽的脸像是熟透的虾子,红的不像样子。
王新筠把锦徽搂到怀里,细心问:“是他不想与你结婚?不愿碰你?”
锦徽不知道怎么说这事。
他们是新婚夫妇却不做夫妇之实,可以分居而睡但要同床共枕。锦徽不懂闺中男女这档子事,从不多想也不幻想。
易舷对她很好,温柔体贴,事事为她着想。可是锦徽清楚,易舷的态度是出自他的人品和教养,不是情爱。锦徽对他也没有生出非他不可的悸动。
既没有对佟云争的好奇和期待,也没有对苏璜的冲动和想要讨好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