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幅画,无论是线条勾勒还是颜色搭配都是不完美,明显是为了画展买卖急于准备的画作,实在拿不上台面。
锦徽对易舷解释:“刘显人的造诣之作只展览不买卖,能买卖的画作全都是这个水平。价格不贵,纯是赚钱。钟记者说她买一幅就当请刘大师吃饭了,我想着那我也买一幅吧,就当请刘大师喝酒了。”
“刘显人知道你们如此关心他吃饭喝酒,一高兴说不定晚上多画两幅拿出来卖。”
锦徽笑了:“刘大师是看不上我的。”
易舷收好卷轴放在盒子里:“你的书房已经收拾完了?”
锦徽点头:“收拾好了,明天我就要准备画画了。很久没有画,手都快生了。”
“我听叶枝说你没有系统学过画画,要不要请个老师?”
“你有推荐?”
易舷想了想说:“艺术中学有一门国画课,请的是有名的老画师授课。我们可以请他来家里授课。”
锦徽更想坐在教室里听老师授课,可惜她没有这个机会。
锦徽给易舷看自己的右手,得意道,“我不敢说我是覃城第一,但是覃城第十我还是可以拼一拼的。不过我现在更想找到我的风格,不受老师约束。。”
“好。那我们覃城第十要怎么处理这幅画呢?”易舷指着桌上的画轴。
扔了可惜,挂上不值当。
锦徽碰到难题。
易舷提起解决办法:“放我办公室?”
“商会还是宏鑫公司?”
“公司里吧。”
“那这个可不行。”锦徽收起盒子说,“你易老板的办公室怎么能挂如此俗套的画,别人一进去与你谈生意看到这么一幅瑕疵之作该说你没眼光了。”
“我不懂画,没眼光是可以的。”
锦徽接受不了别人说易舷没眼光,她说:“刘显人有一幅得意之作叫百鸟归山图,得到过老佛爷的肯定,他视若珍宝。坊间传闻这幅画随着庚子年大火烧了,但是很少有人知道这幅画在刘显人窘迫之时卖给了额娘。”
锦徽陷入某种回忆里:“我九岁那年随额娘和两位哥哥回去过北平一次,将逃走那年没有来得及带走的东西都拿回来了,那里面有百鸟归山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