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隽没用锦徽送,他得回到晚宴现场,为了不让别人猜测,他先让锦徽回去。
锦徽离开十分钟,回来时秦霹雳先问:“徽儿怎么去那么久?”
锦徽说了谎:“司令部太大了,刚才迷了路。”
秦霹雳相信了:“污渍洗掉了?”
“洗掉了。”
锦徽抓着裙摆的污渍处坐下,这块污渍不是酱汁而是杜隽的血迹,她尝试去洗没有洗掉,只能抓在手心里不被别人看见。
秦霹雳给锦徽夹了她喜欢的糖醋肉,锦徽双手拿碟子,抓着的裙摆污渍部分暴露在易舷的视线里。她一回来易舷就注意到她手上的动作,她不喜欢褶皱所以很少抓裙子,异常的动作很让人怀疑,现在他看出这是块血迹。
“晚宴之后有舞会,今天我们徽儿穿得这么漂亮一定要去跳舞啊。”
秦霹雳打量锦徽的西洋礼裙,越来越觉得他家小珍珠明艳动人。
锦徽的手还没收回来去遮裙子上的血迹,易舷的手不着痕迹的盖在她的腿上,云淡风轻地问她:“徽儿要去跳舞吗?”
易舷的话稳定住锦徽慌乱的情绪,她对易舷说:“我不想去。”
紧接着对秦霹雳娇气道:“姨父,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跳舞。徽儿不想去丢人。”
秦霹雳最挡不住锦徽撒娇了,连说几个好字,让易舷带她回去一定要注意安全。
锦徽看向对面的杜隽,杜隽的脸色不太好还是隔桌与她微笑,左手拿起酒杯隔空与易舷碰了一下。
回去的路上锦徽与易舷说了今天撞见杜横秋打杜隽的事,她为杜隽抱不平:“晚成哥哥做得不好教他便是,哪有上来就打巴掌的。强制商界捐钱是杜横秋的军令有误,侮辱骂名都让晚成哥哥背了,他有什么理由发脾气!”
锦徽气不打一处来:“晚成哥哥也是,该反抗的时候反抗干嘛要等着被打!允谋,你是没看见,晚成哥哥整个人都蔫了,我怕他……”
锦徽想起很久之前听秦煜讲的一件事,咬了咬唇说:“婧姐姐去世的时候,晚成哥哥被杜横秋打了一顿,他差点投井跟婧姐姐去了。”
杜横秋最喜欢的孩子永远是杜婧,即便是杜婧去世,他最喜欢的还是杜婧。杜隽问过母亲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