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是父亲的孩子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父亲的偏心?
杜隽的母亲没有回答出可以说服杜隽的理由,只能抹着眼泪无助的安慰他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,一切都会。
慧文医院。
杭瑾给杜隽包扎伤口,秦煜站在处理室门口等,等到杜隽出来说了声“谢谢杭医生”后带杜隽回家。
杜隽不想回去,秦煜开车带他回素园。杜隽在抽烟,一根一根的抽,停不下来。
秦煜骂他两句:“想抽死别在我车上。”
“最后一根。”杜隽用力地吸了一口烟。
杜隽心烦,秦煜不惹他更烦,问起正事:“北平的电话里说了什么?”
“机密。”
“狗屁机密。这时候从北平来的电话除了尚军还有谁!”
杜隽呼出烟,整个人埋在朦胧的烟雾中:“北平尚军现在不老实,有复辟的想法。”
秦煜的方向盘差点没握住:“什么?六年来一回,还想在九年再搞一回?它是玩游戏吗?三年又三年的。”
“雨时,我们可能又要打仗了。”
秦煜的脑中迅速盘算,打尚军确实不容易。
“这次要北平?”他问。
杜隽说:“总要有人控制局面,不是我们就是黎军。”
秦煜握紧方向盘的手咯吱作响,方向盘打了个弯儿穿过灯红酒绿的街道继续向素园的方向驶去。
“杜晚成。”秦煜忽然说,“和你商量个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给我一个军令,让我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