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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徽头疼得厉害,还坚持送易舷去上班。
“回去休息,不用你。”
锦徽帮易舷整理衣领,他今天参加一个商业剪彩仪式,需要穿西装。
现在的锦徽已经学会打领带,这几天正拿易舷练手呢,可不会错过这个练习的机会。
“没事。”锦徽心虚着呢,眼睛都不敢看易舷。
昨晚从舞会回来时她的脚步开始虚浮,头脑还算清明。到了后半夜不知怎么了突然开始耍酒疯,睡到一半忽然醒来晃醒已经熟睡的易舷偏要和他跳舞。
易舷一直哄着她强制要她躺下睡觉,她不干甚至还委屈上喊着易舷欺负她了。
这声音响彻易公馆,惊醒了所有人。
易舷扶额无奈,让人去准备留声机,与她跳了一段舞终于把她哄睡了。
锦徽宿醉不记得这些事,是叶枝早上提起来的。锦徽这个悔恨呀,这不就起来送易舷上班好好表现一下自己,澄清自己昨天只是喝醉了,绝对不是发疯。
“好了。”锦徽确认易舷的领带扎好了,终于敢抬头对他笑笑。
易舷却问:“确定好了?”
锦徽点头。
“真的?”
锦徽有点不敢点头了,疑惑地点了一下头。她鬓边的发丝落在鼻尖上,易舷的手指一勾拨开,似笑非笑的说:“你确定你好了?”
锦徽想到昨晚立刻臊得慌,羞红了脸,推他出门:“快走吧,别耽搁了正事。”
易舷被推出门外,呵呵大笑上了车。后车镜中,锦徽站在原地,原地抓狂了几下才转回屋内。
锦徽记得自己昨天错喝了酒也记得自己听到了唐芸和苏璜的对话。
她让叶枝带自己的拜帖去约唐芸,自己睡了个回笼觉先醒酒。下午,她和叶枝坐黄包车去了金台女高。
今天是休息日,金台女高没有上课。
唐芸请她们二位到她的办公室:“有茶和咖啡,易太太想喝什么?”
“茶。”
锦徽今天穿的是倒大袖短袄马面裙,搭配的还是她喜欢的珍珠配饰,整体下来恢复了她往日的温良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