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徽忽然想到什么又嘱咐:“少放些糖,要新鲜出锅的。”
“小姐放心,我盯着他做。”
房飞扬到沪城是办正事的,红叶帮与平城的凌帮最近有点冲突,凌帮不知在哪搞来一批军火,持枪打死了红叶帮死的两个兄弟。
红叶帮的弟兄们要报仇,房飞扬拦下来了。
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。
现在凌帮枪火器械充足,红叶帮卯足了劲也无法与他们正面抗衡。
仇先记下,当务之急是跟得上形势。红叶帮不如凌帮财大气粗,想要搞到好的枪支武器就得找人,房飞扬只能找易舷。
当然,这话不能当着锦徽的面说,锦徽看出他们在谈正事,送了两杯咖啡后自觉先离开了。
花园的花需要修剪,她和丁叔又叫上几个园丁到左边的花园修剪去了。
树荫下锦徽蹲在那挑选被剪断的新鲜的花枝。它们不是不好看了,只是挤巴巴的放在一起不和谐了。
锦徽将能要的悉数捡回,就地取材拿起剪刀开始插花。阳光正好落在她的头上,耳垂上的珍珠耳坠闪着光,她好像坐在一幅油画里,让人挪不开眼睛。
易舷的视线果然没有离开她,话是对房飞扬说的:“我会让孙明黎到我私人账户给你拿钱。”
房飞扬说:“这不是一笔小数目。”
“只要投入军火,日后的数目会更大。”易舷一旦投入便不会回头,“凌帮的背后是孟家?”
“算不上,只是凌帮的一个当家人和孟家女儿有扯不明白的感情纠葛。”
“我知道孟家女儿,挺厉害的人物,不出意外会是孟家的继承人。”易舷很少承认对手,孟家女儿是一个。
易舷看向房飞扬:“与其报仇不如先增强实力。别看覃军和黎军暂时合作控制了政府,老大没有选出来,这两方还得打一架。你手里有枪,才更稳妥。”
房飞扬也是这么认为的。别说是报仇,真到军阀恶战那天,红叶帮和凌帮说不定还要抱团呢。
“若是有战,易先生会站谁?”
“杜大帅能打但后继无人,魏大帅打不动了但儿子出众,谁都说不好。所以谁都不站,我只赌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