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唇内肉,直到感觉到口腔的血腥味才缓缓松开。她没有露怯,还是如刚才一样云淡风轻。
“远山先生是想提醒我什么?”
远山十郎叹气:“我倒是想提醒易太太,可惜我没有资格接触到易太太过往的故事。不过我好奇,易舷知道吗?”
拿她的丈夫做威胁是吗?
白崇理事长与白崇校长一样,都是用奸计的卑鄙无耻之徒。
锦徽笑说:“既然罗尔知道我曾经做过什么,他还敢阻止我吗?”
“未知才是最恐怖的。罗尔要给易太太让路,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得让。”
“既然要让路,你不必过来了。”
远山十郎摆手:“我如果只是来做声明,那岂不是白来了?”
锦徽嗅到不寻常的味道。
远山十郎轻咳一声道:“我想与你商量一下。你呢,想怎么捐助金台女高就怎么捐助金台女高。如果手上有闲钱的话,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白崇啊?”
锦徽一口茶差点咳进嗓子眼。
刚才还软硬兼施步步下套,现在露出一副贪得无厌的嘴脸装作乞讨样给谁看呢!
“不愧是白崇的理事长。”锦徽咬牙说。
远山十郎无奈道:“我不能和钱过不去啊。罗尔是大使,我一个小小的理事长怎么能和相提并论。他想扩展德意志在沪的教育版图,我们不得不同意合作。现在我们理事会的德意志理事犯错被覃军控制,多出一个位置可以给到易太太你。白崇高中理事会还没有中国人呢。”
好大的诱惑啊,这可把在白崇高中的发言权给到锦徽面前了。远山十郎十分自信,想必锦徽一定会同意。可是听到锦徽不痛不痒的“哦”了一声,远山十郎所有的幻想突然听到破裂的声音。
“我不打算投资教育界。”锦徽说。
远山十郎没听清:“什么?”
锦徽不介意自己重复一遍:“我和我的丈夫都没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