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包裹住锦徽的周身。
“我们的婚姻是一场同盟交易。我要地要沪城商会的话语权,你要退苏家的婚没人再逼你联姻。可它终究是一场你嫁我娶的事实婚姻。”
“我不可能不调查你的过去,秦霹雳也不可能不调查我的家世。如果我认为你母亲擅自动用你父亲在海外的资金,填补紫禁城的私库是件无比卑劣的事,我不会同意你提起结婚的办法。如果我认为这段过往会影响到整个易家的存亡,我更不会与你结婚。”
易舷的理智近乎无情,锦徽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说服了。
“锦徽。”易舷再次叫她的名字,“我们的开始不是一场匆忙的交易,它经历过你我的深思熟虑。”
“我能预见你可能会遇到的遭遇,我有能力可以摆平这一切。”易舷握住锦徽放在膝盖上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。
他的手很暖,捂热了锦徽冰冻的心。
很多年后锦徽还是忘不了码头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江面飞过的白鸥,忘不了甜腻的柿子糖苦中带甜,忘不了易舷对她说的有千斤重量的话。
“锦徽,是我要娶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