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告诉我,我会有荣誉校友的证书?”
易舷正在看墙上的画。
这是锦徽最近完成的大作,有了刘显人的教导,她的水平肉眼可见的上了一个大台阶,易舷已经觉得自己知道的那些皮毛已经不足以形容锦徽的水平。
他说:“提前说就没有惊喜了。”
锦徽回头看他,努了努嘴:“我早知道会有颁发荣誉的一刻,我就好好打扮自己了。”
易舷上下打量锦徽的装扮,袄衫百褶裙,讲低调不奢华,干净素雅,透露着学术之风,是令人舒服书卷气。他脱口而出:“你很漂亮。”
“这不是漂亮的事。”锦徽显然没有捕捉到易舷眼中闪现出的一丝缱绻,满心都是今日的遗憾,“我应该更庄重一些,最起码……”
锦徽左右看看,拿起桌上学生们送的花束给易舷看:“戴一个大红花嘛。”
易舷的嘴角止不住地向上提:“确定是大红花?”
锦徽叉腰挺胸自信昂扬:“状元郎都戴大红花,我也要戴。”
易舷二话不说直接开门喊丁叔:“丁管家,叫人准备个大红花,就按太太的身形……”
“易舷!”锦徽拉回易舷迅速关门,拧了一下他的胳膊,“你来真的?”
易舷回手揽到锦徽的腰,锦徽一个趔趄手下意识易舷的肩膀,她怕摔又向易舷怀里的方向压了压。窗外秋意浓,落叶与树干的木香气随风穿过两人的鼻息,锦徽鬓边的几缕青丝扬起如星点触到易舷脖颈的皮肤。
是小猫在挠心尖儿。
易舷的手掌握了握,锦徽短暂失神,手指尖在光影中更加粉嫩。
“允谋……”锦徽叫他的字,心里清楚应该推开他。可是他身上的气息好好闻,不是秋日的木香,不是屋内的墨香,是独属于易舷的味道,锦徽不止一次的贪恋过。
一次初相遇的血腥场面,一次实验楼福尔马林的浓郁气息,一次新婚夜色中混杂香烛的暧昧,一次是现在秋日凉意下的盈盈环绕……
锦徽从不吝啬承认自己的心意,她很喜欢易舷身上的味道。
“好了吧。”锦徽终是开口说,她感觉到易舷在收手,腰间的暖意越来越淡了。
“嗯。”易舷一如往日平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