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面对锦徽气得顶了顶牙齿,锦徽偏头不看他,他就伸手把她的脸转回来让她好好看自己。
锦徽瞪他一眼,头偏不过去眼神就偏走还是不看他。
易舷胸中的这股火难压,自觉比锦徽大了很多岁,不能与她斤斤计较。想到丁叔今天向他的汇报,当下忍不住脱口而出:“男女同室关门授课,难道就是有礼?”
锦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问:“你是在侮辱我?”
“我是信不过他!作为一个女校的男老师和别人家太太的家教,他如此没有分寸。”
锦徽拍掉他的手,胸口气地起伏:“你更想骂我没分寸是吧。”
易舷没有这个意思。
锦徽很难过,甩开易舷:“我不想和你待在一起了。”
锦徽委屈的咬着唇里肉,她拿书下床用同样的话回易舷一句:“不是实名夫妻何须关门同室。”
说罢,锦徽捞起床边的外衫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这算是两人第一次吵架,床头吵架立刻分居。
易舷不觉得自己做错事不与锦徽低头,锦徽更是倔强到与易舷不相见。
锦徽的课照常上,易舷的班也正常上。没有早上太太目送先生上班,也没有饭桌上先生听太太说乐事。到了晚上一个睡书房,一个睡卧房,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气势。
时间久了,易公馆里的人察觉出不对。奈何两位祖宗都不惹,无一人敢劝说。
这日邹正川又来授课,授课地点选在了花园。
如今深秋近,风微凉,锦徽的手指已经凉的泛红。
邹正川看见了放下手里的书问道:“徽儿小姐不如回去书房授课?”
今天易舷在家与孙明黎和几位经理在议事,锦徽不想碰到易舷。
“没事,我想在外面上课。”
叶枝送来披风,锦徽不记得自己要了披风。叶枝一边给锦徽披上一边说:“是姑爷让我送来的,怕小姐着凉冻着身子。姑爷马上要去百货公司巡视,小姐要是想去可以一起去,不想去可以与邹先生回到书房继续听课。丁叔准备了果汁,都热好了。”
锦徽听前半句无动于衷,听到后半段有热好的果汁心思顿时活泛了。
楼前停着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