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痛觉,易舸已经感觉不到疼。
易舸已经醒了,让黄妈给锦徽倒水。
锦徽没让而是说:“允谋在来的路上了。”
易舸笑说:“我只是小伤,麻烦他做什么。”
“在允谋心里,大哥的事从不是小事。”锦徽安抚易舸。
外面夜风冷冽,杭瑾披了一件厚实的外套坐在冰冷的台阶上抽烟。
地上已经有三根烟蒂,杭瑾觉得不过瘾还想来一根。
易舷掐断了杭瑾指间的烟。
“我记得你不喝酒是怕酒精上瘾让你手抖,怎么不怕吸烟上瘾把命抽没了。”易舷调侃杭瑾时语气里尽是责怪。
“我要是想抽死会直接去金玉堂,那玩意劲儿大。”
“以你现在的身份如果死了进不了我家的祖坟。”
“你问问你哥,他想让我进吗?”
十年间牵扯的不就是这点事嘛。
女想嫁,男不娶。女痴郎无意,任谁看了不说女可怜男无情。可他易舸就敢顶着这个骂名不娶她,他不敢,他比谁都不敢接受杭瑾的痴心。
“你早就应该听我的,你先把他拿下,他又跑不了。”
说混账话时,易舷可算有点小时候的风流痞子样了。
杭瑾笑他:“那是你亲哥。”
“你还是我亲嫂子呢。”
“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?”
“哪一点?”
“有眼力见。”
“杭瑾姐姐……允谋……”
杭瑾从口袋里掏烟刚想点燃,听到后面锦徽的声音传来又把烟塞回口袋里,不忘调侃易舷:“你太太的声音比你的话好用。”
杭瑾起身,刚才还是破罐子破摔的颓废样看到锦徽的一瞬恢复了往日的温婉。
“徽儿。”
锦徽看见杭瑾的鼻尖都冻红了,握住她的手。她的手很冰,锦徽心疼:“黄妈熬了汤,快去喝一碗。”
杭瑾没动。
锦徽又说:“我没告诉大哥你在,今晚你就好好休息,我来照顾大哥。”
杭瑾瞟了易舷一眼,易舷耸肩对锦徽说:“有我照顾,你们去说话。”
一个走不了路的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