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,他的双腿根部还是会感觉到触摸。
每次杭瑾为他按摩那里时,他总能感觉到柔软和酥麻交织的快感。
每每经历这种触感,他都感觉自己还活着,私心认为这辈子杭瑾都是他的。可是每次随着感觉的结束,易舸都会为刚才的闪念感到羞耻。因为他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困住杭瑾的一生。
杭瑾不认为锦徽是在说谎了。
心里嫌弃易舸怎么什么都往外说,回头要好好说道说道他。
“算他有点良心。”
锦徽暗自松一口气,可算是为易舸说到了好话。
外面风雪渐大,锦徽与杭瑾躺在一张床上。
杭瑾的手指还很冰凉,她睡不着心里惦记易舸。
翻了几次身,杭瑾终是躺不下去,小心翼翼下床披衣走了出去。
走廊里是小灯照明,杭瑾来到易舸房间时见门是开的。
易舷躺在屏风外的沙发休息,他一个高个子窝在小沙发里怎么看怎么搞笑。
杭瑾轻轻推醒他让他回去睡,易舷似乎早知道杭瑾嘴硬心软一定会过来,没客气地捞起旁边的大衣回房了。
锦徽在杭瑾走的时候被惊醒,她睡眠浅又胆小,索性直接坐起来等人回来,她猜到回来的必是易舷,迷迷瞪瞪的想睡不敢睡,身子都是晃悠的。
看到易舷回来,她无声的笑了一下拍拍旁边的空位,倒头继续睡了。
易舷为了一会儿起夜方便没有换衣服,他躺在锦徽旁边,衬衫压出褶皱,手臂刚打开,锦徽已经凑过来了。
泰华园的卧房没有多余的枕头做隔挡,睡得迷迷糊糊的锦徽下意识抱住易舷的手臂呼呼大睡。
她今天太累了,把易舷的手臂当作平日里的枕头狠狠抱住。
发丝贴在她脸上很痒,锦徽的鼻子狠狠皱了几下,易舷拨开,轻轻揉了揉她的鼻尖,看她舒展开才缓缓收手。
楼下忽地传来一声玻璃碎的声音,锦徽一惊易舷赶紧摸着她的头安抚,嘴巴贴在她的脸颊轻轻的说了很多句:“没事的,我在呢。”
锦徽没有再被惊醒,沉沉的睡去了。
楼上易舸的房间里。
杭瑾没让黄妈进来,独自收拾地上的玻璃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