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秦霹雳,弘城督军苏中景,还有今年由代督军转正的平城督军冯胥。
少帅杜隽是主持人,参谋长秦煜亲自下场负责今天的活动流程。
另一侧是请来的所有的贵宾,除了少许被特殊对待的政要,剩下的几乎全部是沪城有头有脸的实业老板,单是锦徽脸熟的就有七八位。
锦徽今天可爱到让人不禁多看两眼。
因为大病初愈,为了遮盖脸上的憔悴,锦徽罕见化了一些腮红和口红,有了妆容加持她比以前更加明艳一些。
活动还未开始。
小姑娘站在栏杆前,双手拿着望远镜看打靶场的靶子位置,约莫着这次展示的枪射距离。
春风吹过她遮阳帽上的淡蓝色飘带,她的裙摆也在摇晃,在一众男人的席位上极其亮眼。
太太们多数喜欢参加牌局舞会,有少数几位太太会与丈夫出席这样的活动,但又害怕枪声,懒得看男人们之间的打打杀杀,这会都在司令部的宴会厅吃瓜子聊天。能来这种场合并且十分兴奋的人,只有锦徽这一个年轻太太了。
易舷坐在锦徽身后的不远处,与一位德国商人在聊天。他今天穿得是黑色西装,没有打领带,西服外领是锦徽给挑选的镶嵌蓝水晶的胸针,阳光晃过,璀璨夺目。
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小包,是锦徽的。
易先生已经习惯帮易太太拿东西,所有人已经见怪不怪。
活动进入倒计时时间,秦煜做最后的巡场,路过贵宾席时让锦徽回去坐,别一会礼炮一响吓到她。
锦徽乖巧的回到易舷身边坐下,易舷正好结束和德国商人说话,问锦徽:“还可以吗?”
“好多了。”拖着病体的锦徽觉得被春风一吹好了一大半,拍易舷的手背让他看对面的高台。
高台上不仅是大帅督军,还有覃军其他不少将领。现在覃军腹背受敌,谁都不想错过看新军火装备的机会。
锦徽双手向对面比划,一板一眼极其认真地问:“如果现在天降一颗炸弹砸到对面,除了姨父是不是都得被炸死?”
“……”易舷说,“除了姨父?”
“姨父福星高照,有佛祖庇佑嘛。”锦徽今年求平安符的时候可是跪了半个小时,可虔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