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隽再次负伤出现在上江理美的公寓门口。
上江理美抵着门框摇着红酒杯调侃杜隽“杜少帅去哪招蜂引蝶了”,看到杜隽衬衫的肩膀处渗出鲜血,目光一凉,放下酒杯拉他进屋。
这是杜隽这个月第二次受伤了,算是以往受伤的次数,上江理美已经熟练掌握给人包扎伤口的技能。
“你一回覃城就会带伤回来,这次你老子拿什么砍的?”
杜隽忍着痛,喝下上江理美没有喝完的红酒:“看不出来吗?”
“你当我是医生,还给你看伤口啊。”
上江理美包扎完,杜隽倒头躺在客厅的沙发上,手背抵着额头:“今晚在这睡了。”
“可别,一会儿我有客人。”上江理美把医药箱放在衣柜下面。
杜隽闭上的眼睛重新睁开,略带寒意:“这么晚了,谁来你这?”
上江理美经过客厅去卫生间:“三阳钱庄的老板。”
“三阳钱庄有三个老板,你说的哪个?”
“你不废话吗?这么晚了,我能让男的进来?自然是柳老板。”上江理美拿来湿手巾坐在杜隽旁边擦拭他肩膀上的血迹。
杜隽任由上江理美擦拭,问她:“她找你做什么?”
“柳老板要办一个什么协会,我没记住。她想通过我联系上日租界公使。三阳钱庄一直为我们做事,我不能推脱。”
外面忽地传来三声枪响,上江理美吓得手一抖。
窝着一股火的杜隽二话不说直接开窗向楼下看,楼下街道经过一台极其惹眼的汽车,他看到魏南松向自己叫嚣,气得他大骂一声:“魏昀!我去你大爷!”
过于用力,杜隽的伤口再次崩开。
上江理美拉杜隽回来关上门窗抱怨他:“伤口又裂开了。”
杜隽这股气发不出去憋在心里难受,上江理美重新为他包扎,看他气的脸都白了,可是知道他今天为什么会被杜横秋打了。
“黎军少帅要进沪城的消息沸沸扬扬,覃军连个影都没抓到。杜大帅因为这事惩罚你了?”
杜隽向后靠,目光越过灯光紧紧盯住天花板。听到上江理美收拾剪刀的声音,他说:“明天你搬家。”
上江理美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