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生意越做越大,慢慢发展成为刘记钱庄。后来宏鑫遇到点问题,母亲犯了糊涂向我父亲透露了钱庄的实际实力。我父亲贪心,哄骗母亲,将钱庄纳为己有。”
锦徽猜到后来发生的事。
后来刘五小姐去世,易天通更加沉浸在柳画的温柔乡,被柳画吹了枕边风,刘记钱庄成了柳画的囊中物。
刘记改为三阳。
所谓三阳,应该就是柳画、她的情夫以及易舷同父异母的弟弟了。
锦徽摸到易舷的手背,看他没有戴食指上的扳指,意外发现他的食指关节上有一条细细的疤痕,她轻轻揉了揉这条疤痕,下定了某种决定:“柳画拿走了婆母的嫁妆,咱们得拿回来才行。”
声音轻轻柔柔却充满力量。
锦徽想到一个绝佳的主意,笑着说:“允谋……”
“打住。”易舷知道她的鬼主意,“不准说拿你的私产盘下钱庄这种鬼话。”
锦徽闭上嘴巴,无话可说。
她转了一个脑筋又想到一个绝佳的主意,再次笑:“我又……”
“打住。”易舷捏了捏她的两瓣唇,“不准说让宏鑫百货加入合作协会做诱饵这种傻主意。”
被两次看透心思的锦徽哼了一声推开易舷,小嘴巴嘀咕着:“就你聪明。”
易舷捞回锦徽,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说:“徽儿,我困了。我们先睡好不好,嗯?”
被接连否定的锦徽索性直接躺下了,气鼓鼓地说:“你自己回去睡,我要在这里装死。”
“一起回去。”易舷捏她的鼻梁。
“不回。”锦徽偏头。
“走嘛。”
“不走。”
“走。”
易舷直接抱起锦徽,锦徽吓得搂着易舷的脖子,想要大声骂他考虑到这个时候大家都睡了,不由得用低声呵斥他:“易舷,你放开我,干嘛呢。”
“不放。”易舷出了书房门。
“放了我嘛。”
“不。”盖在锦徽腿上的薄衫落在楼梯的一级台阶上。
“易允谋……”
“怎么不叫丈夫了?”
“我才不叫……”
卧房的门打开再关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