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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丈夫定的。”
锦徽的左手无名指上出现一个镶嵌祖母绿宝石的戒指。
戒指是早上易舷给锦徽戴上的。
时隔一个月,他们定制的结婚戒指终于飘洋过海从英国回来。
锦徽刚睡醒,易舷就摸着她的手指把戒指给她戴上了。
其实锦徽一开始不满意易舷选择这个时候给她戴上戒指的。
她幻想过无数次,想让易舷学电影里的外国男演员一样浪漫一点,摆个蜡烛弄个烛光晚餐,或在夕阳下的楼顶与晚风作伴。
可是看到易舷没有再戴食指的扳指,取而代之的是他无名指上的戒指。再看自己无名指,欢脱的少女心就差蹦到嗓子眼了。
她才意识到,原来自己要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想要与易舷戴一样的婚戒。
就像正常的老公与老婆,丈夫与妻子。
她看了一早上的戒指,得知陈太太请她到府上打麻将,她立刻就去了。
欢脱的少女心不仅想要拥有婚戒,还想对外炫耀。
所以当其他太太问她“手上的戒指这么漂亮在哪买的”的时候,她故作矜持,其实心里早就等着这句话,假装平静地回答:“不知道啊,我丈夫定的。”
锦徽顿时觉得自己被这里的纸醉金迷给腐蚀了,这样高调是会被人骂的。
她以后不能这样了。
麻将打了两圈,外面有汽车的声音。
紧接着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,这笑声除了冯夫人没有别人了。
“不好意思陈太太,家里有事来晚了。”是冯夫人的声音。
坐在锦徽对面的陈太太正在码牌:“冯夫人来的可晚了,今天周太太手气不好,你少赢钱……”
陈太太的话还没说完,看到在冯夫人的身后跟着一个女人。陈太太没再说话,看了一眼对面的锦徽,锦徽察觉到陈太太目光,嘴角含着笑回头看了一眼,这一眼让她的笑僵在脸上。
“我带了一个妹妹来,陈太太不要见怪。”说着冯夫人给在座的人介绍,“三阳钱庄的柳老板,我新交的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