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穿的外套随意搭在旁边单人沙发的椅背上,易舷的习惯是无论什么衣服都会挂起来,绝不是放在某个地方。
锦徽看到时,易舷的话同时响起:“衣服帮我扔了吧。”
“为什么?”锦徽挺喜欢易舷这件西服外套的,
易舷说:“刚才程佩琳用过。”
“她用?”锦徽下意识提高声音,随即觉得自己反应过大渐渐息声,“她怎么用你的衣服?”
“早上我盖衣服眯了一会儿,随手放在沙发上。程佩琳来过觉得天冷,顺手用衣服盖了一下腿。”
锦徽想起那件薄纱的裙子。
这就解释的通为什么程佩琳的身上会有易舷的香水味。
锦徽心里说不出来的复杂心情。
心情好是因为易舷对她解释了什么,心情不好是因为程佩琳可以轻而易举地拿易舷的外套。而更复杂的是,易舷能够看出她看这件衣服时的不对劲儿。
他在心虚,这让锦徽很沮丧。
她没有问易舷有没有及时阻止程佩琳,而是说:“别扔了,很浪费的。”
锦徽叠好衣服重新放在沙发上而非衣架。
易舷无声地看着锦徽的背影。
脱掉穿了一天的衣服,换上长衫的易舷看起来精神了许多。
长衫扣子处挂着锦徽送给他的怀表,里面放着今年过年锦徽求的平安符。自从去年过年收到这块表,易舷一直随身带着,几乎成了他穿长衫时的专属配饰。
锦徽帮他弄衣领,易舷配合她略微放低身子,看见她胸前戴的珍珠胸针,开口向她要了。
起初锦徽不打算给,这个胸针一看就是女人的,不符合易舷的气质,她可以回去选一个胸针给他送过来。可是易舷就要她身上的,锦徽说不过他,给他别上了。
易舷戴着这个胸针去加勒机械厂参观,珍珠配饰与他的气场格格不入,但是他无所谓,总是有意无意故意挺起胸膛巴不得让别人看到。
终于有人说这枚胸针很特别。
易舷解释:“我太太的。”
一路随行做翻译的程佩琳,眼神昏暗不明。
当时同行参观的还有其他实业老板,回来便与自家太太说起这件事。后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