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们工作失误,让易太太假冒身份钻了空子。易太太总得让我把空子钻回来吧。”
正经的小人得志。
易家两兄弟当初和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断绝关系是对的。
锦徽的神色冷了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易艋拍手,钱庄经理送进来两份协议,易艋翻页指出一处条款给锦徽看:“白纸黑字写着,投资产业倒闭投资金额不归还,投资产业欠下高额债务投资人将视为入股人,共同平摊风险。”
锦徽不看易艋手里的协议,只是看易艋,冷笑一声:“然后呢?”
“易太太走的是谢元居的账户,可视为谢元居的入股人。现在谢元居欠了三阳钱庄不少钱,易太太得帮着还。”
叶枝焦虑地看向锦徽,她不知道这码事,她当时提出让锦徽走谢元居的账户是为了隐藏身份,没想到会是今天这般田地。
锦徽不怨叶枝,是她把这个破合作协会想少了。
锦徽没有在意易艋手里的条款,她反问:“我若是不同意呢?”
易艋摊手:“只能委屈易太太去财政部说个明白了。”
“财政部的条文有疏漏,合作协会的条款在挖坑。我现在合理怀疑沪城财政部与你们的协会蛇鼠一窝,欺诈百姓。”锦徽拿过易艋手里的协议,手指掸了掸重新扔到他的身上,“易会长最好约苏部长一起来找我,顺便把媒体记者也叫上,最好要所有人知道你们当官的是如何欺负我们老百姓的。”
锦徽哼了一声易艋,带人径直离开。行到门口时,易艋突然说:“你以为易舷真是去找原材料了吗?”
锦徽的脚步微微一顿,易艋发现她的停顿,不禁喜形于色继续说:“他要弃纺织厂所有工人于不顾,牺牲纺织厂和苏璜赌盘大的!易舷比你想象的还要不择手段。”
“之后呢?”锦徽回身快走两步到易艋的面前,易艋在锦徽的突然转身下无意识后退了两步。
易艋成功的惹到了锦徽,她指着易艋的下巴警告他:“易舷做事,与你无关。”
“可是与你有关啊,锦徽格格。”易艋的话如同恶魔低语,“我的好二嫂,他是在骗你的资产呢。”
“差不多了吧。”
走廊寂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