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不能随便搪塞。
他又说:“督军怕你担心又不想惹你生气,让我转告你。”
“他怎么知道,我不会与你生气。”
易舷瞳孔张了张,这也能扯他身上?
“徽儿,我现在觉得你对我没以前好了。”易舷开始抱怨。
“是吗?”锦徽起身走到易舷身边,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拿桌上的牛轧糖塞进嘴巴里,鼓着嘴对他笑,“我对你还不够好?”
“非常不好。”
“还要怎么好?”
“我的身上没有让你有利可图的地方?”
锦徽掰手指开始数易舷的家底:“易公馆不错,轮船厂不行,纺织厂现在在赔钱,还有……唉……”
易舷稍稍用力将人拉到自己身前,双手握着她的腰抬头看他。
他的手掌很大,两只手可以轻而易举的握住锦徽的腰身。锦徽的发育很晚,这两年不仅褪去婴儿肥,身高还长高了一公分,身材跟着纤细苗条了不少,终于不是少女一般的幼态。易舷现在不仅喜欢她乌黑的发丝,还总是渴望可以碰到她的肌肤。
有茉莉花香的,像小珍珠似的肌肤。
易舷是男人,男人有的劣根性他也有,只是无法对锦徽发作。
自从去年锦徽在宏鑫公司偶遇程佩琳后,锦徽对他保持的距离恢复到他们初见时的样子。即便她已经回到卧室,即便她不反对他偶尔对她的调笑和亲昵,但是她潜意识里是在维系一种很微妙的相处模式。
触碰却不亲近。
勾得易舷心痒。
拇指在她的小腹上摩挲了几下,锦徽衣料下的嫩肉火辣辣地发烫。她推开易舷,向后退了两步不去理他。
“我不图你什么的,允谋。”锦徽双手交叉而握,手心微微出汗,她说,“你与我结婚已经解决了我的大麻烦,我很知足的。”
又是客气的感恩话,易舷已经不想听了。
“徽儿……”
“我去看看姨父,你早点休息吧。”锦徽打断易舷要说的话,“我们明天还要回沪城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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偷偷冒险的来就要偷偷冒险的走。
秦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