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璜当时表示可以退让一步,现在的脚下土地必平,他可以为王家再寻一块地方搭建一模一样的老宅。这个意见被秦煜当场否决,他甚至说出“我觉得苏中景的墓地不好,是不是也可以重新挖重新葬”这样的混账话。
锦徽吃完嘴里的红豆糕,望着天边的晚霞说:“苏璜在逼我就范,今天我不答应他,他会以苏中景入沪城时,杜横秋给他划分土地的白纸黑字条约来约束我。”
“他这是强抢。”
“他比他父亲胆量大。苏中景与祖父见过,尚且顾及祖父的影响力。他不会对亡人起敬意,所以他才可以无所畏惧。”
秦煜轻笑:“杜横秋一屁股烂账。当年他为了讨好苏中景,糊里糊涂的把老宅土地给了他。这会才有扯不清的问题。”
“杜横秋没有错。”
“啧……你在为杜横秋说话?”
秦煜斜眼看锦徽,锦徽抱住秦煜搭在膝盖上的手臂,笑了一下说:“我是就事论事。要是姨父打下弘城,杜横秋也会满足姨父想要的一切利益。”
秦煜叹了一口气,现在的情况看,他倒是希望打下弘城的是自己老爹。
锦徽的头靠着秦煜的肩膀,她说:“明天你回去吧。”
秦煜诧异:“我回去?”
“你现在是指挥官不能擅离职守,更不能有内讧之嫌。”锦徽语重心长地说,“弘城事务你别管了。”
“我不管谁管?指望你的丈夫?”
锦徽恨秦煜是个傻脑袋,她指着自己给他看:“我!我!我!我就不能管了?”
不是秦煜瞧不起锦徽,只是苏璜手里有枪,别说是锦徽,就连易舷都得思量思量。
秦煜寻思了一下还是不行,摇头说:“我得在这。”
锦徽毫不留情:“你在这里已经两天了,有用吗?”
“我不是守着外公的家业嘛。”秦煜理亏,声音越来越小。
锦徽哦了一声:“你知道外公有多少家业吗?”
“……”秦煜不知道。
锦徽又问:“你知道外公当年要把家业给谁吗?”
“……”秦煜不知道。
锦徽又问:“你知道在弘城这块地上谁的话最有分量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