煜买了不少,都放在厨房里。
“我去拿。”
“嗯。”
易舷下床披上外衫去厨房。
锦徽看他走远,扬起的嘴角落下。她起身套上昨天穿的衣裙,向门外走去。
红叶帮接受到的命令是禁止示威人群进入打砸王家老宅,弟兄们可以办到任何人不得进入,但他们做不到堵上所有人的口。
示威人群要锦徽让出老宅推为平地,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,其中有借此机会壮着胆子与示威者一起喊“保护城运,天佑弘城”的口号。
口号声一浪接着一浪,在最激昂的时候断断续续的停了下来。
红叶帮的人本是吊儿郎当的在外面随意站着,一看有人出来立刻正色,开始严阵以待。
锦徽昨晚头疼,易舷给她拆了头发。
大门打开,她的长发随风扬起,风停发落,她站在外祖父的门楣下,独身一人面对万千恶意。
他们的眼睛里是恨,脸上是憎恶,神情坦然。
原来载和与载凡面对的是这样的场面。一副副以为站在真理中的大义凛然的虚伪模样,够恶心的。
这扇门的里面是锦徽很重要的人,锦徽忽然觉得站在这里并没有可怕的,自己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勇敢。
她向前一步迈出门槛,人群中夹杂些许轻微的讨论之声。
有人喊出锦徽的名字:“爱新觉罗锦徽。”
锦徽没有循声望去,而是面对所有人铿锵有力的回答:“是我。”
人群中的讨论之声大了不少。
又有人喊:“王家老宅的地契取消了,富贵格格就算是王家的外孙女也无权干涉我们。”
“对!”
“对!”
“对!”
这句话成为示威队伍的定心丸,他们高举白底黑字的横幅对锦徽呐喊。
锦徽气度淡定地听完他们团结一致的音浪才说:“既是我王家老宅与弘城百姓有风水之过,还请选出一位代表与我对话。”
人群中的声音渐渐淡去,没有人肯站出来。
“既然没有人,我便与大家说吧。”锦徽收起往日的温和,微微挑眉,眼神压迫,“在场的每一位,你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