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机会?”锦徽没听清他的话。
佟云争忽然抓住锦徽的手,锦徽吓得手一抖,连忙抽出来。椅子向后与地板摩擦出刺啦一声刺耳的声音,叫回了佟云争的理智。
“有没有烫到?”佟云争忙起身。
咖啡杯倒了,里面的咖啡全部洒在锦徽的手和手臂上。幸运的是咖啡已经不烫了,锦徽的皮肤只是微微泛红没有被烫伤。
佟云争要帮锦徽整理,锦徽躲了一下,佟云争的手滞在半空。
锦徽低头用帕子擦自己的手和衣袖,她有些头疼,不知道是一下子接收了太多的消息,还是被秋风吹的。
佟云争坐回去,语重心长地对锦徽说:“徽儿,和易舷分开吧。”
佟云争猝不及防的说词令锦徽疑惑,她说:“他是我丈夫,你在说什么胡话。”
“他不适合做你的丈夫。”
锦徽不高兴了:“你凭什么说他不适合?”
“不管是他本人,还是他所处的环境都很危险。”
“你告诉我,现在哪里不危险?”
佟云争被问住了。
锦徽放下手帕说:“我最危险的时候是被苏家逼婚的那些日子。很多人觊觎我手里的东西,他们拿捏姨母和姨父逼迫我。失去自由和决定权的我才是最危险的。至今为止,没有一刻比那时更无助。”
佟云争不依不饶:“可是你们的婚姻是源于一场互利互惠。”
“是又怎么样。”锦徽从不否认自己和易舷是一场同盟交易,“他救了我,而且只有他能救我。”
“不是只有他能救你。”
非要提起往事,非要往锦徽的伤口上撒盐,锦徽苦笑一声:“我当时找过你的,我满心期待,你看到消息后能对我有一点怜悯之心,能对我这个前未婚妻施予援手。可是我找不到你。”
“如果我告诉你,易舷找到我了呢?”
锦徽一怔,被烫到的手指瞬间僵硬。
佟云争继续说:“他找到我了,但是他没告诉你。你还觉得他与你公平交易吗?是他欺瞒了你,是他让你走投无路只能选择他。明白吗?”
“他找到你了?”
“对。”
锦徽失语苦笑,她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