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死亡的眼睛盯看着锦徽的方向。
原本还坐着的忽然开始大叫散逃,懵了的锦徽只觉肩膀一沉,被人搂在怀里。她随着人走,忽然旁边传来巨大的爆炸声,有一个力量把她扑倒,附近的椅子被炸地粉碎,她身上的人将所有尘土和残端椅子木头拦截在外。
锦徽终于回过神,她看清自己身上的人,没等说话,接连猛烈的爆炸声袭来,地在晃,尘土飞扬,血腥味从旁边蔓延。
安保终于开始有所动作,喊声、哭声、枪声、爆炸声此起彼伏。
锦徽被死死地护着,左耳的耳鸣声持续加大。
直到爆炸声和枪声消失,锦徽的耳鸣终于渐渐停止。
“徽儿。”在夹杂的哭喊声中,锦徽能清晰地听到易舷的声音。
她抱住他,他的汗滴落在她的额头上才唤回她的理智。
血腥味越来越重,锦徽看到手指上的血迹,摸到易舷被鲜血浸湿的衬衣,瞬间哭出了声:“易舷……易舷……”
杜隽在会场发疯了一样向天开枪,找不到刺杀的人,杜隽将枪口对准倒在地上新任财政部长。
他在笑,笑南边的人识人不精,笑警察厅保卫不当,笑从现在的沪城还得跟他姓。
沪城的两家医院人满为患。
锦徽手上的血已经干了,血的主人还在抢救室。
杭瑾从另一个抢救室出来第一时间问易舷的情况,其实刚刚护士有跟锦徽说过,但是锦徽没有听清。现在杭瑾听明白与锦徽再解释一遍。
“给允谋做积极处理的是刘主任,他的技术比我要好,不要担心。”
锦徽回过神,双眼呆滞地问杭瑾:“他会……死吗?”
“不会,他是被炸弹余波炸伤,不会危及生命。”杭瑾看见锦徽耳廓的灼热伤痕,“倒是你,得来看一看。”
锦徽惊魂稍定,她要在这里等易舷出来,想第一时间确认他没有事。
杭瑾不逼锦徽,拿来紧急包扎的药水和纱布给锦徽处理。
命中的子弹是从锦徽和陈太太之间的空隙穿过,很难想象两人如果离得更近一点,这枚子弹会穿过谁的耳朵或是头颅。
易舷的伤集中在后背,昏迷因为是灼伤导致的流血过多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