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性命之忧,需要在医院观察。
锦徽寸步不离地在床边守着易舷,期间易舸来过,提议易舷出院到泰华园休养,那里有他的家庭医生。
易舷还在昏迷,锦徽想等易舷醒来后再做决定。
医院和外面一团乱,易舸身体不方便不便久留,而且他还有更重要的工作,安抚商界民心。
锦徽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慌张无措,她很会给别人包扎外伤,她相信自己能照顾好易舷。
易舷需要趴着休息,锦徽搬了一把椅子趴在他床头,仔细看他。
记得他们第一次遇见,也是这般情景。他受伤,她包扎,他凶巴巴的,她哭唧唧的,总之是非常不好的初见。现在的锦徽不怕他凶巴巴的了,开始害怕他就这么离开自己。
想着想着,锦徽的鼻子酸了。手指拨过他额前的头发,一如他拨开自己发丝那般轻柔。
易舷昏迷了一夜,刘利光来看过两次,说是他身体乏累不用担心。锦徽的耳廓换了一次药,杭瑾给她彻底检查确定她的听力没有问题。不过陈太太就倒霉了一点,听力受到了影响,好在没到影响到她生活的程度。
佟云争来过一次,只是来看锦徽的。
锦徽忙着等易舷醒,没和他说上两句话就回病房了。然后,她看见易舷醒了。
易舷一直趴着,十分的不舒服,锦徽帮他翻身让他侧躺着。她拿水插上吸管给他喝,小心翼翼地怕把易舷弄疼了。
易舷望着她任由她摆弄自己,看到她耳廓包着的纱布,眸中的光沉了又沉。
“吓到你了吧。”他开口第一句话是对锦徽的关心,他伸手摸着她的耳垂,生怕弄疼她。
“我不怕炸弹,可是你吓到我了。”
锦徽抓住易舷的手,上面有很多细小的伤口,是他的手垫在她的脑后,护住了她。
“你是我妻子。”他说,“我保护你是天经地义。”
锦徽说不出话,一直紧紧抓住他的手,很怕自己一眨眼他就离开了。
“允谋,我们一会儿回家好不好?”她说。
易舷的手碰了碰惨白的脸颊:“好。”
医院里已经没有多余的床位,一波又一波的伤者还在医院抢救。易舷出院前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