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没有红枣,正好丁叔要去买果汁,锦徽便与丁叔一起出门。
有几天没有上街,昨日秋风猛烈,树木都已经枯黄,金黄的落叶落在街道两侧,浓浓秋意到。
锦徽此行出门当给自己放风,唯一煞风景的是路上遭遇小偷,要不是丁叔眼疾手快,锦徽随手拿的钱袋定是会被抢走。她不敢再多逛,买完东西马上回到易公馆。
锦徽回来时杜隽还在,她当着他们的面说起刚才街上遭遇的事情。
她哼骂小偷猖獗。
其余的人却清楚,这不是小偷,是警告。
杜隽大声哎呀了一声:“刺杀事一出,警察厅对城内安全疏于防范,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偷劫匪都出来了。看来还得是我们出手啊。”
说罢,杜隽告别,说是要回去调兵遣将守护沪城安全。
锦徽不太信。
不过锦徽对丁叔的身手倒是刮目相看,以前只觉得丁叔是个慈眉善目的小老头,现在一看他出手狠厉行动迅速,年轻男子都不如他灵活。
易舷说:“丁叔以前习武的,有些能耐。”
“怪不得,丁叔只要几招就把小偷制服了。”锦徽惊魂未定,“这几天我是不敢出门了。”
“这几天乱,等稳定之后你想出去干什么都行。”易舷把她耳前的落发捋到她耳后。
晚饭时易舷与锦徽说了刺杀案的事,锦徽听完没有太多惊讶,这么明显的刺杀行为很难不推理出来。不过她不理解,为什么要刺杀财政部长,那可是南边来的人。
易舷说:“正因为是南边来的人才会是目标,总有人见不得沪城平静。”
“有人想乱事。”
“也许是吧。”
“你也有不确定的一天。”
猪蹄炖得软烂,容易脱骨,锦徽给易舷弄了一些放在他的碗里。易舷正在给锦徽倒温水:“我又不是万能的。”
“易先生万不万能不要紧,以后呢由我来保护你。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让你陷入危险之中。”锦徽挑眉,说得那叫一个英雄气概。
易舷笑说:“好,劳烦锦徽女士一直罩着我了。”
“客气了,易舷先生。”
锦徽睡得些许不安稳,白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