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去!”
“问覃军?问秦霹雳?还是问苏璜!”
程威愣了一下,忽然不气了,他哈哈大笑,笑声越来越尖锐:“二公子,我还以为你能知道是谁呢,原来也不过如此。我告诉你,不要妄想激怒我得到一些消息,我的身后是你惹不起的人。”
“多谢程先生提醒了。”
电话被对面狠狠挂掉,易舷依旧是云淡风轻放下电话。
丁叔问:“要送那东西过去吗?”
易舷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说:“把那东西送去佟云争那。”
“是。”
丁叔开门,顿住脚步,他回头看了一眼易舷,易舷望向门口。
“太太。”丁叔说。
锦徽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,不知道听到了多少。
锦徽先是看了一眼丁叔,丁叔俯首离开。她又看向易舷,易舷招手让她过来。
“还是没睡着?”
锦徽摇头:“只是突然想起来,没给你翻身呢。”
“我现在可以自己翻了,你看,我坐着都没问题了。”
锦徽脱鞋上了沙发,她是抱着毯子来的,毯子很大,可以直接盖在两人的腿上。
易舷斜靠着看她弄完,伸手将她环住,锦徽不想倚靠他,以免弄疼他的伤口。她双手抱住他伸过来的手臂,轻轻靠着他的肩。
深秋夜凉,易公馆还没供热,只能靠两个人挤一挤相互取暖。
“我听到你和别人吵架了。”
易舷不承认:“我没有吵,只是语速快了一点。”
“程先生是?”
“程威。”
“洪泉帮在沪城消失后,他也没了动静。你怎么找到他的?”
“只要我还活着,他肯定不会走远。”
锦徽碰到易舷的手,摩挲他食指上的一圈伤疤:“刺杀是他做的?”
“不是。”
“是谁?我听到你说姨父的名字了。”锦徽为秦霹雳解释,“子弹不只是姨父有,覃军和南边是不和,但不至于做刺杀政府官员的勾当。我姨父肯定不是这场刺杀的主谋。”
“秦督军光明磊落,治军有方,没人怀疑是他。”
“会是苏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