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琳,你不该如此。”
“伤害不在你身上,你当然不疼。”程佩琳的杀气消失,换为平日里的落落大方,“不过算起来,你才是唯一旁观者,肯定不知道那日之后我多想死。”
易艋定定看着程佩琳,想从她身上找到她小时候的纯真影子。可是他找不到了,他纯净天真的小妹妹已经死了。
“真是烦啊。”程佩琳不想再听里面的声音,劝说易艋,“我要是你,今天就当听不到。不要想去救母亲,他们你情我愿,别扰了他们的兴致。”
程佩琳转身离开,烫了卷发的马尾辫一晃一晃,消失夜色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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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徽去医院处理自己的伤口,她恢复的很好,无需再用药。杭瑾给他拿易舷的用药,告诉她如何调整用量。
“允谋娶了你可是祖上积德了。”杭瑾掏出笔写剂量用法。
锦徽笑说:“易家祖上积了大德,才能娶到你和我呀。”
“这话,我举双手同意。”杭瑾撕下写好的纸折好,放在袋子里。
锦徽不打扰杭瑾,拿完药就走。途径伤口处理室时听到一个女人的吃痛声,门没有关严,锦徽只是随意一看,视线定在里面的人身上。
杭瑾在她身后,也看了一眼里面,轻轻关上了门。
“柳画怎么在这?”锦徽下楼,问身边的杭瑾。
杭瑾说:“一早过来的,全身伤痕,一看就是被鞭子打的。”
“鞭子?”锦徽一个激灵,“那得多疼啊。是被程威打的?”
杭瑾点头。
“这是家暴呀,柳画可以报警的。”
“报什么警。那是他们夫妻情趣,早上来的时候还情意绵绵呢。”
锦徽又不懂了:“情趣?”
“施暴受虐,谁知道他们玩什么变态的东西。”杭瑾医者仁心,不免对柳画多出几分同情,“柳画这次伤得不轻,尤其是下体撕裂严重,医生建议住院观察,他们没同意。人家家事家里人商量,我们做医生的也出不了什么主意。”
锦徽上了车,杭瑾弯腰通过车窗说:“允谋有没有和你说过孩子的事?”
锦徽的脸噌一下就红了,刚刚说完别人家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