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商联姻。如今覃军与黎军纷争频起,您与易先生的婚姻也会是其中定输赢的关键。”
锦徽觉得好笑:“婚事若是成了关键,覃军和黎军的将士也太经打了吧。”
易舷也跟着笑起来。
祁南觉得易太太单纯,进一步说:“易太太,军费才是制胜砝码。”
锦徽更觉好笑:“祁部长觉得,允谋是覃军的军费?”
祁南点头。
锦徽笑说:“祁部长如果喜欢听八卦旧事,可以打听一下,我与允谋是因何结婚的。”
到底是初来乍到,有一腔热血是好的,不过得先了解一番才能对症下药。
易舷补充说:“祁部长,我不知道南边如何判定我的立场。不过我可以告诉你,我从未支持任何一支军队,我做的是生意不是抢地盘。”
“至于祁部长说的运输,”易舷喝了一口锦徽给他倒的温水,“宏鑫不做人情买卖。给多少钱,出多少钱的力。工人们是要赚钱的。”
祁南走时没有来时的腰板挺直。
锦徽问易舷:“祁部长是替南边给你带话了?”
“探我口风,想看我怎么站队。”
“你何时站过队?”
“站了。”
“谁?”
“姨父啊。”易舷轻笑,“其实现在的覃军内部分歧才是最致命的,南边也在观望。只是祁南太想做出成绩,操之过急。”
“是啊,沪城的财政部部长一天换一个人,换谁谁都不安稳。”
“你今天摆明态度,他以后也不会到机械厂找你了。”易舷拉着锦徽的手,一同走出书房,“对了,我很久没有看到机械厂的账目,什么时候拿来?”
“用不着你了。”锦徽颇为骄傲地说,“我会做一点点了。”
“锦徽老板厉害了。”
“也不看看我的老师是谁。”
易舷故作不知道:“我很想看看你这位老师啊。”
锦徽接戏:“可以呀,只是我的老师最近身子不好,不方便出门见客,不过你有机会见到他。”
“什么机会?”
“照照镜子。”
易舷去捏锦徽的鼻尖,可爱到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