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闪着光亮的注视下,亲吻了她的手背。
不是西方的礼仪,不是人前的演戏,不是情境之下的有感而发。
是属于易舷的蓄谋已久。
他想亲吻锦徽,很想。
锦徽一瞬间听不到烟花炸裂的声音,她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,可是,心脏跳动的声音却是如此响烈。她忘记自己要问易舷刚才说了什么,这一刻她终于理解什么是满心满眼都是一个人。
漫天烟花绽放。
锦徽满心满眼都是在亲吻自己手背的易舷。
任这个夜晚如何璀璨,她满心满眼都是她的丈夫。
“允谋。”锦徽贴在易舷的耳边,“我们的第四年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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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国八年末,锦徽成为易舷的妻子。
民国十二年始伊,锦徽在易舷的怀里醒来。
新年的第一天,天地寂静。
锦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身边的易舷已经坐起来倚靠床头看最新的国际财经杂志。
昨晚除夕晚宴上,锦徽多喝了几杯,晚宴结束后宾客们各自回到自己住处,锦徽没留住他们一一拥抱告别,差点泪洒全场。
好在这次易舷给她喝的是最低度数的葡萄酒,她没有醉,没有断片。所以她记得很清楚,昨晚心动上头,扔掉了自己和易舷中间的枕头,一头扎进他怀里,要和他贴着睡。
“嘻嘻嘻。”锦徽又不好意思又很开心的拿被子遮住半张脸,易舷看过来,她眨着大眼睛笑道,“早啊,允谋。”
“早,易太太。”易舷看她,眼底直达笑意。
锦徽想起昨晚对易舷说的情话,一下子没控制住,埋进被子里咕蛹着。
易舷放下手里的杂志,打开被子,拨开挡在锦徽眼前的头发:“别闷着。”
锦徽坐起来面对易舷,吹了吹又挡在眼前的头发。小姑娘身子向前,软软的,需要易舷扶着才不会倒。
这对易舷来说是非常致命的诱惑,可惜撒娇的主人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爱。
“允谋……”锦徽去勾易舷的手指,弯着眼睛对他笑,“你昨天睡得好吗?”
要怎么说呢?
没了格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