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佟云争面露讥讽,慢悠悠道:“因为程威是没有那东西的太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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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舷让锦徽先回房间,接下来的话不适合她听。
锦徽糊涂了,为什么杭瑾可以她不可以?她看了杭瑾一眼,杭瑾也莫名其妙。
锦徽回去,走到门口时她忍不住又转回来,停在二楼楼梯处。
这里距离客厅较远,锦徽努力听,听得见他们说话,但听不清他们说什么。
三分钟后,她听到易艋回来,开口说话。
五分钟后,柳画提高音量。
七分钟后,柳画和易艋离开了。
紧接着,锦徽看到杭瑾先回来。她下楼迎上去问她发生什么事,杭瑾此刻的脸色不太好,干呕几声去洗手间吐了。
锦徽跟着她,问她怎么了?要不要去医院?
杭瑾摆手,吐了两下与她说,让允谋给你解释。
于是,锦徽就去找易舷了。
易舷和易舸在说话。门口,一个站着一个坐着,表情很平静,与杭瑾完全是两个反应。
易舸先看到锦徽下楼,对易舷说:“你对徽儿说吧。”
随后推轮椅去找杭瑾。
锦徽走到易舷身边,期待地看她。
易舷对她笑了一下:“有些事你不方便当着外人听。”
“什么事?”
外面冷,这才站了一会,锦徽的鼻尖已经冻红了。
易舷带她回楼上的卧房,才开口说:“当年柳画为了保住自己和易艋的性命,为我们做了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一件说不得的事。”
宣统三年,在易天通病逝前几天,柳画曾请求易天通写一份遗嘱。
她与易天通哭诉,说自己是家中姨太,没有资格继承易天通的家产,她不求这些,但是易艋和佩琳是她的孩子,她总要为一双儿女考虑。将来易家必然属于长子易舸的,她担心易舸无法对待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为亲生,希望易天通给她留一份保障。
易天通能把易家壮大成当时的规模绝非是靠运气和祖上积攒。他虽然病重但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