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是某一天被她看见了,她要是如此反应,自己又该如何面对。
锦徽早上没吃东西,吐不出来什么,干呕了几声喝了点水顺了下去。
开口第一句话是:“柳画是你放在程威身边的棋,你把钱庄拿回来之后,她这步棋岂不是没用了。”
易舷心想,算了,人家根本没往那件事上想。
“也不算没用。”易舷用手帕擦拭锦徽嘴角的水珠,“她还是程佩琳的母亲。”
“今天这事,程佩琳知道吗?”
易舷打开水龙头浸湿手帕,拧干后拿起锦徽的手,一根一根擦拭她的手指。
“她很快就会知道。”
“柳画为什么要那笔钱?”
易舷摇头,他还不知道。
“看她的表情应该是急用,如果不是急用也不会冒险找到你头上。”锦徽说。
易舷擦干净锦徽的手指,牵着她离开洗手间。
易舸留他们吃中饭,锦徽的反胃才好一点,没什么食欲。易舷也不留了,带锦徽回家。
回家的路上经过沪城最大的百货商店,锦徽突然想吃这家百货商店的楼顶餐厅的意大利面了。
两人去了餐厅,锦徽的食欲确实不佳,才吃了几口就不吃了。今天一天的食量全靠果汁供着。
当晚易舷收到消息,原来程威在除夕夜又做了虐待女人的勾当,女人窒息死亡,他需要赔钱了事,这才有柳画为他出面要钱的事。
锦徽哼了一声:“他该赔命才是。”
易舷放下电话筒。
锦徽问:“程威不是很有钱吗?竟然还让柳画筹钱?”
易舷说:“那个女人是德国人,赔的应该不是小数目。罗尔因此又要头疼了。”
锦徽一惊:“这到底是什么喜好?有人喜欢施暴有人受虐,这都还是人吗?”
易舷不知道怎么与锦徽解释,简单地与她说:“这是一种情趣。”
“什么情趣?”锦徽记得杭瑾也说过这个词,可是什么情趣都不能把命搭上啊。
易舷要怎么与单纯可爱的锦徽进一步解释这个,这显得他知道的太多,会给她留下心理阴影的。
“徽儿,你有没有听到客厅的声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