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。”
“还有谁的?”
“表哥。你知道的,我经常给给他包扎外伤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……”锦徽一想到他们不自觉地就笑了,“大哥和二哥。”
易舷没有想勾起锦徽伤感的记忆,他动了一下。
锦徽拍他后背没有受伤的地方,让他别乱动。
她笑说:“我时常在想,如果大哥和二哥知道我嫁人之后会是什么反应。”
易舷老实趴着,与她一起想象:“他们会是什么反应?”
“大哥一定会握住你的手,跟你说……”锦徽故意压低嗓子模仿载和的声音说,“小妹不懂事,你一定要让着她呀,她爱吃零食,你一定要哄她多吃饭,这样才能白白胖胖,还能长个子。”
易舷呵呵笑出声。
载和离开时,锦徽还是个小女娃,大哥这么嘱咐是对的。
“二哥呢?”他问。
“二哥肯定不会是好脾气……”锦徽侧身躺下,阳光洒在她脸上,眼底的睫毛倒影又密又长,好像蝴蝶翅膀惹得易舷怜爱。
“他会问你,易先生你对新时代怎么看,如果我们不是一样的价值理念,那么你不适合我妹妹,你们不能在一起。”
易舷问她:“我们不能在一起可怎么办?”
锦徽看他笑着说:“那就上演梁山伯与祝英台,我是英台你是山伯,我们私奔给他看。”
易舷深深望着眼前的人,试探地问:“若被阻拦,你还会选择我吗?”
“没有如果。”锦徽坚定地说,“你在我这里,永远没有如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