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就要落在她身上了。”杜隽咬着父亲的名字,心中有怨。
杜太太思念女儿过度重病了一场,杜隽得知后偷偷回到覃城看望母亲,没想到被杜横秋发现。
杜横秋喝了酒不知道发什么疯,对杜隽破口大骂,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。杜太太病榻之上与他吵了两句,杜横秋直接抽出西洋短刀就往杜隽身上扎,杜太太撑着虚弱的身体从床上跌落下去,爬起来背对着杜横秋抱住了杜隽对杜横秋喊:“你杀了我啊!”
杜横秋没想到杜太太会挡在杜隽的面前,抽出刀的手来不及收回,是杜隽伸出手臂挡了一下保护住了母亲。
杜隽又喝了一口酒,酒烧得他心疼。
事实上,每每想到母亲对父亲说“我恨你”的时候,他都会心疼。心疼母亲不会笑,心疼母亲这辈子被关在杜横秋的牢笼。
“她很爱我,但是她尽力了。”杜隽说的是母亲。
全天下没有比她更好的母亲了。
秦煜沉默,身子向后一倒躺在床上。窗外月光明亮,照尽心事。
“那句传言,真的还是假的?”总要有人在杜隽面前提起这段往事。关于杜隽,关于他以后命运。
于公于私,秦煜都希望杜隽可以好好的。
身后的月光照的杜隽脊背寒凉。他没有回答反问秦煜:“你希望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
秦煜陷入纠结。
在他的世界里,永远是非黑即白,从来没有如此难以抉择的时候。
“就这样吧。”秦煜说,“只要我们不是对手,就这样吧。”
秦煜不管传言真假,他都认了。他比传言早认识杜晚成,我是相信杜晚成这个人,无关他身上的标签。
“如果以后我们成为对手呢?”杜隽不死心地问。
“你会死。”秦煜回答地干净利落,“覃军少帅投入敌军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秦煜的回答在杜隽意料之中,没有谁比秦煜更忠诚了,哪怕是覃军少帅。
“会是你杀我吗?”杜隽问。
秦煜告诉他:“不会是我。”
杜隽轻笑:“谢了兄弟。”
“只要你选择对了,没人会杀你。”秦煜眼中的星点月光化作一瞬的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