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她已经简单勾勒出三阳钱庄的房屋线条,地理位置,街道,地段以及旁边的城建设施。
一边的孙明黎暗自给锦徽竖拇指,这画工有点东西。
锦徽画完给易舷看:“我的这块地正好在钱庄的后面。你向后扩建,正好能通过胡同连接到下一条主街,那么整个一块都是你的地盘了。钱庄旁边的地皮是不错,还能扩充门面。可是交通不方便呀,你只能通一个门,来来往往显得拥挤……”
锦徽的嘴巴不重样的给易舷分析利弊,易舷弯着嘴角全程看锦徽。她的唇软软的,一开一合,说的不是易舷得到这块地的优越性,她是在描绘她未来的蓝图。
锦徽在渴死自己之前终于说完了,突然可怜巴巴地看向易舷,易舷把自己的茶杯给她。
茶温正好,一杯茶全都润了锦徽的喉咙。
易舷看锦徽的“画”,到底是会画画的老板,图文结合很有说服力。
锦徽抱着茶杯说:“实在不行,我让一让?”
易舷问:“你很想要这笔钱?”
锦徽点头:“厂里的研发失败了,我得再投点钱。我的资产你是知道的,那些都是我继承过来的,二哥还在人世,我不能自私的全都动了。这块地一开始就在我名下,我只能动这个。”
载凡已经消失多年,锦徽更愿意相信他还活着。她坚信,只要她还健健康康的,载凡肯定会回来见自己。
易舷还是看着她。
锦徽坐直身体:“怎么?还觉得贵?我不能再让了。”
锦徽语气软弱,十足的耍赖模样。
易舷忍俊不禁,他太喜欢锦徽对自己撒娇了。
从富贵格格到易太太再到锦徽老板,锦徽这几年的成长全部看在易舷的眼里。她是个很努力的人,努力到有时会让易舷忘记她的娇气。易舷欣赏锦徽,每次都做好为锦徽收拾烂摊子的准备,可每次她都做得很好。后来他觉得总是做事后的准备实在无趣,他应该负起一个做丈夫的责任,支持她,纵容她。
哪怕她的建议并不成熟,他也会试试,万一这颗小珍珠真把好运带给他了呢。
“明黎,记好了吗?”易舷问。
“是。”孙明黎早就用脑子记好了,反正易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