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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祁部长可以告诉南边,我这人就是爱享受,谁动了我的东西让我享受不好,我可是会不乐意的。”易舷转着手里的茶杯,漠然道,“沪城之主的位置谁爱坐谁坐,至于能不能坐得住,还得看会不会做地头蛇的人情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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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隽从沙发上跳起来,骂骂咧咧地穿上衣服。
“可算让我逮住了!”杜隽扣上皮带。
他等这一天很久了,放了大量兵力为的就是这一天,将闹乱的臭虫拔出来。
洗了一半澡的上江理美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站在门口,慢悠悠来了一句:“你小心着点,身上还有伤。”
“不影响拿枪。”杜隽已经穿上制服外套。
桌子乱七八糟放了一堆东西。
上江理美看到桌上的怀表走过去握在手里,杜隽已经走到门口叫住他。
“杜晚成。”
“有事说。”杜隽坐在门口的穿鞋凳上穿军靴。
靴子的鞋带长,杜隽一时半会穿不完。
上江理美站在杜隽身前,两条腿白皙笔直,围巾将将盖住她腰下风光。
杜隽舔了舔唇,要不是最近养伤,他肯定会把她按那为所欲为一番。
上江理美塞了一个什么东西到杜隽胸前的口袋。
杜隽要看,上江理美弯腰按了一下口袋不让他动。
“徽儿送的平安符,我也学着她的方式塞进怀表里了。”上江理美最近总有不好的感觉,说不上来就是特别不好,她怕杜隽觉得平安符这东西太迷信不肯带着,又说,“要是被你的徽儿妹妹发现你没戴,她该找你生气了。”
上江理美的手还带着水珠,塞表的时候弄湿了杜隽的制服。杜隽看她的手,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,低头亲了一下她的指尖。上江理美像触电一样缩回手,哼声道:“少耍流氓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杜隽应得干脆。也不知道他知道的锦徽会找他生气还是知道要少耍流氓。
马太太在第二天早上就被救回来了。
一是杜隽的行动很快,自己设下的天罗地网终于捞上了鱼。二是房飞扬提供了有效信息,给杜隽做了指引。
杜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