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敬佩起上江理美,自己和锦徽或许还沾了一点自己丈夫的便利,但是上江理美是靠着自己摸爬滚打获取到的现在的地位。
她才是令人敬佩的人。
接下来,由督军派来的亲兵来演示火炮。
在所有人的视线中,火炮成功点燃,发射炮弹。
外行人看热闹,内行人知道这门炮用了多好的材料制造出了多大的杀伤力。
易舷和杜隽站在最后面。
杜隽吆喝了一声,对这门炮是止不住的赞叹,这批炮他要定了。
易舷问他:“准备好了?”
杜隽收回视线,易舷站在阳光下,周身却是巨大的寒意。长衫在身,像是一位儒雅的刽子手,等着他的决定。
就在上周,杜隽已经知道了易舷就是房飞扬的背后老板。不是他调查到的,是易舷找上的她。
如今锦徽的商业越做越大,她是要做军工的,必然惹人眼红。没有谁比易舷更在意锦徽的安全,他没有理由将锦徽藏起来保护,有理由为她铲除外面所有的隐患。
苏璜制造的乱子很有成效,秦煜已经收到要将杜隽调回覃城的风声,他收到秦煜的提醒。督军可以回覃城,也可以恭迎新人入主沪城,但那人不能是苏璜。
有些脸面该撕破就得撕破,杜隽是随遇而安的性子,但不代表任人拿捏。所以他准备动手了,反正没有什么可留恋的,鱼死网破也不是不行。
易公馆的主卧内飘着流畅的音乐。
锦徽为踩了易舷第五次尴尬地笑了笑:“对不起啊,允谋。”
这次锦徽可聪明了,为了不踩到易舷,特意选在卧房和他跳舞。鞋能踩疼他,光脚总不会吧。
锦徽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时,却忘了只要踩到就会疼,毕竟易舷也是光着脚的。
易舷感觉到锦徽因为不好意思要后退,他稍稍用力将锦徽搂回来,下巴搭着她的肩头,不让她走。
“说好让我抱个够的,锦徽女士不能出尔反尔。”
“我没想出尔反尔。”锦徽只是不想踩到他了。
锦徽红着脸,易舷靠得太近了,这不是跳舞的姿势。
可是她推不开他呀。
“允谋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