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,提枪要往里走。其实只要秦霹雳执着要进,门口的覃军也拦不住他。只是秦霹雳知道杜隽这么做有这么做的理由,他不便掺和到军令去。但是让他一直什么都不知道,心里没定,所以必须得进一次。
易舷及时叫住了他:“姨父。苏督军在里面。”
“谁?”秦霹雳诧异,“苏正茂?”
易舷点头。
秦霹雳更诧异:“他现在应该在弘城,没有调令,一城督军岂能到沪!”
众人:“……”
秦大督军没有调令不也来了嘛。
秦霹雳解释的倒快:“我不一样,我现在是光杆督军,拿个请帖请个假就行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谁不知道秦督军把权暂时放给儿子,不想光杆就能随时把权要回来。
“哦……”一群男人的声音中,女人的声音往往最突出。她抬头看金玉堂的牌匾,拉长声音说,“苏督军到沪城抽大烟啊……”
这一句天真懵懂的话可是给苏璜定了一个玩忽职守的罪名。
易舷似笑非笑地看向锦徽,锦徽还在装不理解、不明白、想不通的样子。
秦霹雳更气了,骂了苏璜几声。
还是母语骂人最溜,锦徽全听懂了。
易舷说:“秦督军请等一等。杜少帅在,他会处理好这件事。”
远山十郎叉着腰哼道:“有内讧到别处内讧去,到金玉堂算什么!”
锦徽从易舷的身后绕到远山十郎身边,她始终跟紧易舷,拉着他的衣袖对远山十郎说:“远山先生,你知不知道中国讲究风水。”
远山十郎听说过,忽然感觉手臂发凉问锦徽:“莫不是这地方风水不好?”
锦徽点头:“这里三天两头出事,肯定有说法。我们机械厂不是接过金玉堂的订单?厂里的老工人说,这块地方横死过很多人,怨气大着呢。”
“我去!”远山十郎的中国话越来越标准了。
易舷实在忍不住,低头笑了笑。
远山十郎问锦徽:“沪城哪的风水最好?”
“沪城城内啊。”锦徽想了想说,“刘记酒庄吧,那是块风水宝地。”
“刘记酒庄?”远山十郎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