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需要展示已然是世间最美好的光景。
“她很漂亮,是吧。”罗尔太太用德语问。
锦徽点头。是她见过的女子中最漂亮的。
弹琴的人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进来,她还沉醉在弹钢琴的美妙之中,她的自信和光芒随着琴声感染每一个人。一曲作罢,手指轻收,回味难得弹到钢琴的雀跃中。
她回头看到了锦徽和罗尔太太,站起来讪讪道:“不好意思,很久没有弹琴了一时没注意到时间。”
她的声音也很好听。
锦徽好喜欢她。
罗尔太太摆手:“没有关系,我的家人不弹琴,你来弹琴非常合适。”
罗尔太太在努力学习中文,虽然说得还很生硬,但是大家都能听的明白。
“庄太太,我来给你介绍。”罗尔引荐锦徽,“这位是易会长的太太。”
锦徽听到庄这个姓,微微一愣。
“你好。”庄太太伸手与锦徽相握,“易太太。”
锦徽回握,微笑。
锦徽没有猜错,眼前的女人正是庄天贺的太太。年初从美国回国,上周与庄天贺从北平而来沪城定居。
庄太太一直在国外,国内没有朋友。经过别人介绍与罗尔太太结成友谊,常听罗尔太太提到锦徽才主动问了一下,没想到今天能见到她。
庄太太观察锦徽,她穿旗袍,不过不是当下时兴的高叉旗袍,而是低叉稍显保守的高领旗袍。虽然没有流行元素,布料和绣线一看就是上乘,手工缝制足够低调,也足够奢华。
“易太太很年轻。”庄太太的目光从锦徽左手无名指移开。
锦徽笑说:“我结婚早。”
“什么时候结的婚?”
“民国八年。”
“如今也有五年了。”
锦徽摇头:“没有,我和我先生是民国八年冬结的婚,还没到五年。今年是我们的第四年。”
庄太太笑了笑:“易太太很爱易会长吧,不然也不会将日子算的如此清楚。”
锦徽微微一顿。她还是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“爱易舷”这类的话。她和易舷之间从不说爱,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将日子计算的那么清楚,她只是单纯的想